展吧。”
伟仔这才慢慢地从那天晚上的极度羞愧的情绪之中走了出来。
文强一直没有给伟仔打电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口说什么,问什么。文强这段时间还染上了一种新毛病,就是他发现自己现在看谁都像同志。
他去超市,见到两个男人推着一辆购物车,他就会想,谁会跟一个男人一起到超市买东西,他们是不是同居在一起的;又或是他在餐馆里见到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他就会想这两个男人没有他们自己的女朋友吗?为什么要两个男人一起共进晚餐?甚至于他只是走在街上,只是看到前头两个男人并排走着,他就会想这两个男人在背着人的时候是不是其实在肉体上是厮混在一起的。
而这就像是文强的一个创伤后遗症,他那天被他弟的事刺激到形成了一种心理创伤,于是现在就发展成了他的一种病症。现在是严重到他在他们制作部,只要见到两个男同事头抵着头说话,他就会觉得这一对是不是在搞办公室里面的地下情。
这一种症状让他觉得很痛苦,而他又无人诉说,于是他就找他的秘书说这件事。
斯曼虽说保留了女人的那种八卦天性,可是她心里向来觉得文强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文强认为严重的,她也认为严重;文强觉得是不能对外宣说的,那她也绝对要保秘不外泄。
其实文强应该庆幸斯曼对他有意思。一个女人对待自己心仪的人与对待其他男人的区别还是十分大的,对待自己心仪的人,就是他的凡事都会去认真扞卫。就像一个男人对待自己心仪的女人与对待其他女人的区别巨大一样,他们对自己心仪的女人,凡事都是会去认真保护的。
文强该应幸斯曼的内心是悍卫着他的利益的,否则如果斯曼对他就像芸芸众生中的随便一人一样,那他把他家里这样的事情告诉给了一个有着八卦本质的斯曼听,估计第二天全公司就知道了。而就因为他是关监制,所以斯曼的嘴就跟封了口的坛子一样,让里面所有东西都只是烂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