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扯着康熙说,你作为孩子爹,不应该这样不公平的对待自己儿子吧。
因此,在阖宫都清楚康熙态度的情况下,自然也没有人去提七阿哥洗三礼的事情。
玥滢这两天忙着和宋轶定七阿哥足疾的治疗方案,也是直到前一天晚上才想起这事。
最后也只能是这天早上,她领着院子里几个还算熟悉的低位嫔妃给七阿哥一起过了个洗三礼。
那场面比起五阿哥和六阿哥的洗三礼着实是凄凉,玥滢瞧着心酸的不行,更加坚定了一定不能让七阿哥一辈子都顶着足疾的名声被人耻笑。
“哇,哇——”
随着一阵婴儿的哭声,宋轶正满头大汗的示意一旁的助手用纱布将自己手中按着的婴儿脚踝包上,再用白泥状的石膏涂抹厚厚的一层用来固定。
小小的婴孩嘶声力竭的哭着,小脸儿憋得通红,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
戴佳氏听着旁边梢间里传来的婴儿啼哭声,心疼的连连掉泪。
玥滢怕她坐月子哭的多了,影响身体,是以不让她瞧见,可是到底母子连心,孩子哭成这样,她听着又哪里忍得住。
终于等到石膏凝固,孩子也哭得没了力气,只剩下一抽一抽的哽咽着,玥滢赶紧叫ru母抱着哄起来。
“宋太医,怎么样?”玥滢焦急的询问着。
宋轶结果助手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比微臣想的yào好上一些,婴儿的筋骨柔软为长成,刚刚上手正骨的时候也没感到有大的损伤,现在就等三天后拆开看看到底情况如何了。”
玥滢轻舒了一口气,道了一声辛苦了,就将宋轶送了出去。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这样令人揪心的治疗又进行了四五次,一次比一次的时间更长,而治疗的效果也逐渐的显现出来。
这天一大早,宋轶便来到了永寿宫。
玥滢和戴佳氏紧紧的盯着宋轶的拆石膏的手,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宋轶动作小心的将石膏拆开,随着绷带被剪刀剪开,婴儿的一双小脚露了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