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是个受？！
他妹回答：“当然是你们家总裁太有总攻气质了，你觉得你能扑倒你家总裁吗？”
封成想了想自己总裁的样子：“......不能。”
他妹：“吼吼吼，你果然对总裁有意思，都不否认总裁是你家的！”
封成：“......滚！”
封成很快从回忆里抽身，神色莫名的看了眼面前的老板。
虽然外界甚至公司里都有关于老板是个gay的传言，甚至在老板和老板娘结婚之前，他也曾经有过这个怀疑。
不过自从见证了老板私下里对老板娘的关注程度，封成已经不怀疑老板的性取向了。
所以，他才十分迷惑不解。
老板突然问他“耽美的意思”是个什么鬼？！
封成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宠辱不惊，一派淡定，相当符合他妹的精准描述——假正经。
“知道。”封成点头，“差不多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谈恋爱的意思。”
霍驰微微挑眉，看向封成的目光充满了打量，“你怎么会知道？”
他发现他可能之前都没有真正了解他家秘书。
封成：“....我妹妹是腐女，她喜欢看耽美小说。”
霍驰：“你妹妹也喜欢？”
封成微微眯眼，老板用了也，证明还有另外一个人喜欢看耽美小说。
当然，这个人肯定不会是老板本人。
封成一下就想到了温凝。
能让老板变得如此奇奇怪怪，怕也只有老板娘了。
封成点点头：“非常喜欢。”
霍驰再次沉默了片刻，微微垂眸，神色纠结。
封成跟随霍驰多年，对自家老板绝对足够了解。
微微思忖了一下，试探性的开口道，“老板如果想对耽美文化多点了解，我可以让我妹推荐几本经典的作品供您参考。”
完美！这话说的，简直太有水平了，既不会让老板尴尬，又成功get到了重点。
果然，那边霍驰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辛苦你了。”
......
封成效率很高，当天下午就给霍驰推荐了一个看小说的app，并且还手把手的帮霍驰注册了账号充值了阅读币，再将他妹给他安利的据说是“巨好看不看后悔”的耽美小说加入首页书架，方便霍驰阅读。
霍驰接过手机，看了眼第一本小说书名——《总裁想和我搅基怎么破？》
霍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