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儿捞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转过脸去,厌恶道,“别碰我。”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仿佛被他看一眼都会觉得污秽不堪。
太子自然也察觉到了,恼羞成怒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来转向自己,“呵,别碰你?”
“你莫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妻子。”
太子一把拉开她的被子,剥掉她的寝衣。细腻幼滑的肌肤在暗红的烛火映射下如同上好的玉脂,只是多了吹弹可破的娇嫩。
太子用力地在她脖颈上吮吸出几个鲜红的痕迹,哈哈大笑道,“你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本宫是太子,何人敢不从我?你挣扎什么,哭什么,你是我的,这天下也早晚是我的!”
穆婉儿发出一声冷笑,撇过头不看他,“愚蠢。”
“你说什么?”太子突然暴怒,“你敢再说一遍?”
“这天下终归要交在贤能者的手上。”穆婉儿闭了眼,“你?就凭你?”
“我如何?穆婉儿,你可知你是在找死。”太子扼住她的喉咙。
“你可知,本宫现在就能杀了你。”
“杀我?有胆子你便动手。”穆婉儿终于看了他一眼,眸中的恨意简直要把人刺穿,“也好过被你折磨。”
太子闻言一怔,神色又狰狞几分,他更加用力地在穆婉儿身上啃噬,看她皱眉,听她痛呼出声,恶狠狠道,“好,我不杀你。杀你不就如了你的愿?”
“本宫最见不得你这副高傲的样子。你不是冰清玉洁吗?我偏要叫你在我身下生不如死。”
穆婉儿闭上眼睛,仿若死尸一般,任他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肆意玩弄,咬紧牙关没有一声求饶。
这一夜,又冷又漫长。宫墙上的寒意似乎顺着一块块砖瓦都蔓延到了她身上,一直到天色大亮,那畜生离去多时,她还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拖着残破的身体沐浴更衣,穆婉儿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一言不发,用力擦洗,直到渗出血迹。
一旁的小丫鬟看不下去,哭着喊,“娘娘,快停手吧。疼不疼?”
穆婉儿看着自己渗血的身体,竟露出个笑脸来。她轻声说,“不疼。”
次日,穆婉儿请了圣旨,让家人进宫陪伴。她神色疲惫不堪,似乎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她跪在自己父母亲面前,请求与太子和离。
父亲和母亲从小对她宠爱有加,无论多么无理的要求都尽力满足。她以为,父母这次进宫,定能把她救出牢笼,从这地狱里脱身。
谁知,她没有收到半句安慰和怜惜,只有劈头盖脸的一巴掌,和无尽的责骂。
不守妇德,不懂廉耻,不知悔过。太子在第一时间把所有的罪过都强加在她的身上,他百口莫辩,反成了那个无法饶恕的罪人。
穆婉儿怔怔地跪在地上,捂着高高肿起的脸,泪水倾泻而出,“我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最亲近的骨肉。难道我的话,还比不上那个畜生可信吗?”
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又或者说,没有人敢。有谁会去质疑龙子的权威呢?
侍奉她的小丫鬟瑟瑟缩缩,不敢看她。
这场戏结束在一场独白里。穆婉儿绝望地站在高处,向下俯视。她面无表情,却在放任自己
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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