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吗?”
“爽吗?”
“那就专心一点。”白原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常绪把胳膊垫在白原被玻璃挤压得变形的乳肉下,手指在她的体内搅弄索取,听着她加重的呼吸,看似掌控着节奏,却因为她的几句话又湿了。
进出的手指被紧致温柔的软肉包裹着,掌根不断拍打着阴阜,常绪不断加快着速度,好像这样抽插拍打的水声可以盖过腿心不断挨蹭撞击在臀肉上的声音。
白原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布满水汽的玻璃根本滑得抓不住,身体完全找不到支点,身后强烈的撞击抵得她膝盖也撞在玻璃上,本来就酸软的腿根本站不住,发泄似的咬了一下常绪的手臂。
常绪把她身子翻过来,指节继续深入穴肉,嘴唇含住她带着水汽的乳头,一手抚弄搓捻着另一只。
双手只能揽在常绪的肩颈挂在她身上作支撑,白原不懂她突然高涨的情欲是为何,明明已经在楼梯间发泄过一次,现在不知疲倦的索取与其说是帮忙,更像是发难。
快感攀升的过程过于漫长,长得像是无止境的折磨。白原发现自己进入她时好像只想着怎么快点送她到那个顶点,从来不知道原来手指在小穴里也可以这样磨人。白原感觉身体的支点都在下身顶弄着的掌根上,穴口被掌心磨得发烫,每当感觉嫩肉快要被磨破时又会被掌心拍上来的体液涂抹安抚着,指尖抵在深处每次都在敏感处浅尝辄止地打转,再退出、再进入。
来回反复间只觉得把人置于半死不活的夹击中,强烈的刺激逼得白原绷紧小腹,屏住呼吸,手指在紧致的内里进出愈发困难。她的问句好像成了折磨自己的倒刺。
手指卡在穴肉中不能进出,拇指按压揉搓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大,面前印着斑驳吻痕的乳肉晃动着,白原眼神有点涣散,绷紧的身体松动了一些,手指趁机用力地又顶弄撞击起来。
“不要了,我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