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不用担心，怎么折腾顾清明都给受着。”
“你小心一点。”凌沫把他送到门口后嘱咐道：“太晚了你就别回来了，在家里住一宿。”
“好。”顾宁笑着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才走。
凌宇枫来的时候顾宁刚走没有一会，还以为顾宁忘带东西的凌沫，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凌宇枫时愣了一下，随后喊了一声：“爸，你怎么过来了？”
凌宇枫走进来，看着屋子里的摆设，明显是属于两个人的。
从顾怀安那里得到的消息看来是真的。
“顾宁一直住在这里？”
没有多余的话，一张口就切入主题，很是有一种职业病。
对于凌宇枫出现在这里多少有些心里准备的凌沫点了下头：“是，他一直住在这里。”
凌宇枫穿上凌沫递给他的拖鞋：“他不在？”
“刚走。”
“那正好，我今天来是有话要和你说。”
“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说完马上就走，一会还要见个客户。”
听凌宇枫这么说，凌沫没有再动。
“你从小到大我都没管过你，所以你和顾宁的事情我也没资格，但小沫，作为你的父亲我一直希望你好这一点毋庸置疑，你和顾宁的事情，我希望你能保留底线，把伤害降到最低。”
没想到凌宇枫会这么说的凌沫多少有些意外：“我知道，谢谢爸爸。”
凌宇枫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头：“我其实不希望你们在一起，但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所以如果哪一天顾宁他......就回家吧。”
“好。”凌沫点点头，没有多言。
凌宇枫果然没有多说什么，也是真的很忙，在凌沫的记忆中他一直都很忙。
凌宇枫有他的时候还很年轻，他对于凌宇枫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
但凌宇枫没有不要他，小的时候凌宇枫忙，就让保姆照顾他，他小的时候不懂事还把保姆错认成了妈妈，后来大了可以一个人照顾自己，就不需要保姆了。
而凌宇枫也越来越忙。
记忆中凌宇枫在他印象里总是匆匆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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