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沈容度叹了口气,“不过没什么用。”
“医生呢?有看过吗?”柯皑不死心地追问,“心理医生的开导有用吗?”
“开导是没有用的。”沈容度无奈地摸了摸柯皑的头,“要是有用的话我早天天跑医院了。”
“嗯...”柯皑陷入了沉思,觉得这如何是好...
沈容度虽然看不见他,但是从这声里听出了些关心,他笑了笑,道:“我注意一点的话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的,顺其自然就好。别想这么多了,你明天早上不是还要上课嘛,睡吧。”
柯皑还想说些什么,被沈容度强势地咸鱼一翻,面对面地睡了。
入夜。
沈容度在白天时,经历了这二十年人生中的最恐怖事件。
这件在他人生中没有之一的事情,不仅白天时对他的身心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晚上的时候还在荼毒他的精神世界。
梦里沈容度依旧站在咕咕游乐园的鬼屋内。
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医疗器械和安全出口的灯光,红红绿绿到惨淡。
沈容度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人影和鬼影,放开步子漫无目的地走着。
各个房间的鬼们拼命地恐吓他,或在房间内做出各种怪异的姿态,拿手术刀注射器等在自己身上割出伤口,或跑出房间阻拦他。
沈容度向来不害怕鬼怪类的事物,即使走在这种地方心态也端得很稳,宛若闲庭信步。
况且清楚地看到刚刚那些都是男鬼,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直到他走到了“妇产科”的灯牌下。
一阵阴风吹过来,沈容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抬脚向里面走。
突然斜前方扑来一名女鬼,白色的护士服上血迹斑斑。
沈容度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这名女鬼抓住了手腕。
护士女鬼凑得很近,一头乱发甩到沈容度的脸上,另一只腐烂的手似乎想揽过自己的脖颈。
虽然已经有了肢体接触,但并没有不适感。
而人在做梦的时候似乎各种荒诞的状况都说得通,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沈容度这边制着女鬼那只想揽过来的手,没想到女鬼用力一条,一条腿勾住了沈容度的腰,用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挂着。
侵骨的凉意透过衣料而来,沈容度忍不住又瑟缩了一下,结果让女鬼钻了空子。
她用力挥开沈容度的手,直接就揽住了他的脖颈,两人姿势十分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