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脖颈、脚踝和腿部,各缠了一些带蕾丝边的丝带,可能他是想给沈容度一种拆礼物之前,先解开包装上的丝带的仪式感。
但那几个蝴蝶结系的简直像小蜜蜂。
更致命的是,由于他是以自己的方向来系蝴蝶结的。
所以,所有的蝴蝶都是反着的,翅膀朝下,两条带子无法克服地心引力,软趴趴地垂下去。
也别提那一高一低的袜子和退化到膝盖上的蕾丝了。
全身上下,可能只有一条裙子穿的周正。
沈容度顿时有点想笑,他眯了眯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次小蘑菇没有再化妆了。
“怎么没抹那个亮晶晶的东西呢?”他有些戏谑地问。
“你闭嘴。”柯皑瞪了他一眼。
“行,我闭嘴。”沈容度走进卧室内,同时反手关上门。
关上门后,他又把门锁顺时针扭了两下。
彻底把门反锁住,让小蘑菇不能中途跳车。
做完这些准备后,沈容度向前迈了一步,小蘑菇顺势就朝后退了一步。
除了位置上被逼退后一步外,同时逼得他后退的还有沈容度所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即将被吃掉的小蘑菇还是有些忐忑的。
“先说好啊。”柯皑吞了吞口水,“我这是给你为了给你治病的,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然而沈容度已经十分听话地闭上了嘴巴,只打算用行动证明自己。
上次发生“沈容度听话闭嘴事件”,是在游乐园,两人参加接吻换票比赛的时候。
当小蘑菇被摁进松软的床铺里,手脚上的丝带都被卸掉时,还在气哼哼的想,以后不能再给沈容度说这句话了。
......
......
......
次日,或者是凌晨。
柯皑是被沈容度不住打喷嚏的声音吵醒的。
而沈容度则是被鼻塞头痛又发热的不适感逼迫醒的。
昨晚给柯皑留下的只有两种感觉。
开始是酸疼后期就上天了,而沈容度顾及他,加之磨蹭了好久才达成负距离,第一次两人也就没怎么折腾。
但是他昨天在门外吹了许久的夜风,然后又衣不蔽体耗尽体力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