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罚你还是罚我?”江琰轻哼一声,陆安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她做的饭墩儿能不能吃下去还另说呢,
“自然是罚我,不过没有娘子做的美食,我怕是要难以下咽了。”陆安呵呵的笑着,自家人知自家事,她就不是那块料。
“今日你说元宝是太重了些,她还小,心直口快罢了。”江琰见陆安心情不错,便提起了元宝之事,毕竟是托了她,不能一点儿力都不出。
“我知道。”
“你知道还-。”
“我是想让她长长教训,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多大的人了,半点儿事不懂。”陆安轻哼了一声,陆元宝就是被保护的太好了,之前刚回来还好,这两日安稳下来她的脾气回来不少,现如今,她可不想惯她的臭毛病了。
“那你今日还说二叔惧内呢。”江琰回了她一句,莫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那说的是实话,更何况,他是太过于惧内了。”陆安想到陆二和米氏的相处模式,不紧皱了眉,好心情都少了几分,“不想夫妻,反更像奴仆。“
“惧内?“
“我不是说惧内不好,只是他内不好,你像我,修得了一个好娘子,温柔贤惠,美貌知礼,怎么惧内都是不会出事的,反而会成为一桩美谈,说咱们琴瑟和鸣,恩爱和谐。”陆安的求生欲就像卫星的信号,时灵时不灵,有时灵得厉害,有时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你啊,快睡吧。”纵然陆安一番话有甜言蜜语之嫌,可江琰仍被说的弯了嘴角,连抚在陆安腰上的手都轻了几分,挠的陆安心又痒痒了。
她一把抓了江琰的手拢在怀里,怕她再给自己点火,这天干日燥的,可经不住这般撩拨。
早上陆安醒的很早,纵然昨晚江琰推了她的惩罚,仍然十分自觉的洗漱做早餐,人得自律,尤其是在讨心爱人欢心上。
陆安本想煎一个爱心形的鸡蛋,只是苦于技术不到家,再者爱心在这里并无什么含义,她便放弃了这般炫技之机,只简单的熬了个粥,然后热了两个饼子。
“娘子,起床了,太阳都要晒屁股了。”陆安做好早饭,便把有些凉的手放到了江琰脸上,还坏心的掀了她一半被子,“再不起,墩儿都要起了,笑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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