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馒力气大,直接过来把人扯起来,又找了个长条凳,强行按在上面。
程子莺叫的跟杀猪一样,蠢柿子还想拉住她,结果被阿馒扒拉到一边去了。
威远侯和夫人不愿意了:“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还敢在我们府里动手打人,你这是要打我们威远侯府的脸啊?”
许元元笑了笑,没说话。
秦钺冷笑道:“当时她欺辱我夫人的时候,用的就是你们威远侯的威风,你们威远侯府的人,现在我们在你府里把人打了,你说是打谁的脸?”
威远侯尴尬了一下:“那也是无知者无罪,她当时也不知道打的是你的夫人。”
秦钺嘲讽道:“是个平民百姓就能随便打了吗?以前是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我夫人委屈,我身为夫君也容不得她委屈,要帮她打回来。”
“便是个贫民百姓也没有看着妻子受委屈却无动于衷的,威远侯要是有本事,就再找本国公报仇,本人随时奉陪。”
找你报仇?
别开玩笑了。
别说爵位高低,威远侯手里没多少实权,秦钺却是实打实的北疆镇北军的统帅。
两边甚至都不用打,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去找他报仇,那不是找死吗?
秦钺看看他们,让人打,就在这里打。
于是,所有人都看着程子莺被按在那里打板子。
许元元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个婆子,力气很大,但是不会像阿馒那样一棒子就把人打死。
而且,这位打人的时候还会发出嘿的声响,真是又好笑又痛快。
程子莺在那里哭喊着救命,蠢柿子还想去救她,但是被阿馒一胳膊就被拨弄到一边去,再也起不来了。
阿馒力气太大又吓人,他很怂的不敢过来了。
世子妃在旁边嘲讽的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她,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蠢柿子不敢惹阿馒,对她却没什么好性情:“你胡说八道什么,家里的事闹的人尽皆知,你有什么目的?”
世子妃冷笑:“当然是为了惹事啊,我病成这样都要死了,我管你们什么脸面,不闹的天翻地覆,也对不起我爹娘生我养我来这世上走一遭。”
“再说了,我帮你揭穿这件事,免得你继续给别人养孩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别不知好歹。”
蠢柿子指着她就要骂,威远侯夫妇也怒目而视。
这件事本来可以悄悄的内部解决,现在闹的人尽皆知,他们以后还怎么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