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元元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都等的不耐烦了,她才慢悠悠的拿了茶杯喝茶。
等喝了茶,才说:“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二十万两就是我向卫国公再次投诚的筹码?”
娄信元觉得她总算聪明了一回:“对,正是如此。”
许元元却是摆摆手:“哈哈哈,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不需要向你们投诚,我也不需要你,没了卫国公我还可以找别人合作,大不了我不在北疆待着了。”
娄信元被撵出来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元诩会不在乎跟秦富贵合作。
怎么会不在乎呢?
这么大的国公摆在那儿,这可是北疆的土皇帝啊,在这里谁不怕他?
他怎么能说舍了就舍了?
这么多的家业怎么办,这么多的铺子生意怎么办?
元诩的粮食铺子生意那么好,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现在的年轻人是疯了吗?
当时秦钺刚回来的时候,他没舍得走,就是因为不愿意舍弃在北疆经营的这一切。
可是,为什么他十分看重的东西,在元诩那里却无所谓呢?
娄信元觉得很崩溃,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这样占惯了便宜,明明是抱着别人的大腿才能活着的寄生虫,却只想着把被他寄生的人吸干,是永远都不会明白一棵大树是怎么独立生长的。
但他知道元诩说的话里对卫国公很不敬。
不把卫国公放在眼里?
好啊,那就让卫国公来教训教训你好了。
娄信元觉得,那些银钱有了来处。
既然罗伯特一直跟他要银子,那就让卫国公来教训教训他,顺便把元诩也一并教训了吧。
而秦钺刚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去见许元元,就被娄信元找到了。
“她真这么说,不把本国公放在眼里?”
娄信元信誓旦旦:“没错,他说没了您,他能找到更好的合作对象。”
秦钺磨牙:“好,你先回去吧,本国公去教训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