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呢?”
他娘的,他也想知道昨天还堆满仓库的盐呢?
那么多的盐啊,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
他看看围着的几十个护院,这些可都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护院,都在这里看着货物,盐还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盐呢?盐呢?”
护院们摇头:“不知道啊,我们半夜起来就发现盐都不见了,袋子都还在,但是盐都没了。”
娄信元不死心的进去看了看,发现装盐的袋子和缸都在,但就是盐没了。
这他娘的真是活见鬼了,偷盐的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把盐运走,也不可能带着麻袋另外装了再带走,这些盐难道还真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现在罗伯特已经堵着他的门口,说他不给盐,要求赔偿十倍。
十倍也就是二十万两,这可是娄信元这些年剩下的全部家底。
而陈家兄弟没拿到尾款,也把房契和地契扣住了。
“娄信元正着急的找将军,我们现在回去吗?”英招跟许元元回报着,说起娄信元倒霉,他们就止不住的高兴。
许元元笑道:“这就回去吧,刚好需要的东西也找的差不多了,让秦钺玩几天再回去。”
要是秦钺先回去了,娄信元就会天天去堵着秦钺哭,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她还想看看,娄信元是怎么两面三刀的来找他借钱呢。
她是借呢,还是趁机要利息呢?
许元元让人收拾好了东西,慢悠悠的回程。
这时候,娄信元已经要疯了。
罗伯特堵着他的门要银子,不给银子就给盐。
娄信元倒是想给盐,就算这次生意亏本了也没关系,只要不让他赔偿十倍的定金就行。
但是陈家兄弟不来了,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了。
他也出不去,不知道那座山已经改了名字。
是崔县令给亲自过的户,知道原本山是娄信元的作为抵押品给了他们,崔县令恨不得现在就对着娄信元吐一口唾沫。
他亲自给办了过契,希望娄信元就此破产才好。
而娄信元确实要破产了,找不到陈家兄弟,拿不出来盐。
罗伯特说已经到了暴风季节,走不了了,他的生意泡汤,不要盐了,就让娄信元赔钱。
娄信元不想拿自己的钱,就去借钱,想跟人合作做生意,空手套白狼。
但是,他人缘太差了,没人愿意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