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们就出来,说是确实被侵害了。
一看就是今天刚行过房,那里的伤口还是新的呢,而且是第一次,还有血迹。
那看来凶手确实是个男人了。
凶手锁定成男人,阮公子的嫌疑又大了。
哎,他也是倒霉。
问到大半夜,大家都累了,路平川让村民们先去休息,明天接着审。
新郎和新娘的家人都不想走,要守在这里。
路平川也不管,让他们自己找地方休息,想守就守着,想回家就回家。
还是新郎的父母说家中还没收拾,先回去收拾收拾。
他们和新娘的家人都走了,只有新郎还留在这里,说要守着自己的新婚妻子。
许元元他们也先回去休息。
尽管很累了,但是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道这件事最终要怎么解决。
路平川已经让人回去叫仵作和刑名师爷来,明天让他们再查一查,说不定还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许元元让英招他们在附近找带血的棍子,看能不能找到凶器。
能把人打的脑震荡,棍子必然不会很小,说不定能找到。
而且这么大的棍子还带了血,谁也不会拿着在街上走,肯定是丢在村子里哪个地方了。
虽然这么说,但想在一个村子里找根棍子可太难了。
村子里到处都是棍子,哪个看着都像是凶器。
而新娘手里的石块应该是凶手用来砸她的头的,砸完后还塞在她手里拿来冤枉阮大公子,凶手又狡猾又卑鄙。
许元元突然坐起来,把自己的想法记下来。
要是凶手用棍子袭击了阮大公子,是想嫁祸给他,也就是说那时候新娘应该已经死了。
一个死了的新娘,没办法处理的局面,突然出现的形单影只的好袭击的公子哥,成了最好嫁祸的人。
凶手应该是临时起意嫁祸人的。
但是既然是用棍子打了阮大公子,又为什么不把棍子塞在新娘手里,反而塞了块石头呢?
为什么要带着那么大的棍子离开?
许元元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想不明白。
正想着呢,突然听见有人在敲门。
“谁?”
“我,阮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