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受伤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说这些,就是催着王碌早点把事情办好,不然张嬷嬷就要多受罪了。
王碌难过了一会儿,说自己已经跟豆腐乳作坊那边的管事打好关系,只要等元诩不在,他相信就能拿到那边的方子。
娄信元搂着他夸赞了一番,说他办事就是放心。
“等你回来,老爷一定会重用你,还有更多事要交托给你,我也发现了,我身边的人哪个也没有你能干。”
“多谢老爷赏识。”王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忍了忍,才没把他的手打开。
过了些天,许元元还没出门,秦钺先出门了。
最近很多商人反应,说天元峡谷那里前段时间掉落了很多乱石,堵在了河道里。
加上最近降水多,河水暴涨,河道堵塞,河岸边已经不能走了。
秦钺决定带着人去清理石头,还要把峡谷上方的很多石头直接推下来,免得那些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砸了人。
那个峡谷很宽,但还是不够宽,很多人害怕乱石掉落,会从山上走,常年累月的走出来一条小路。
这条小路很不好走,崎岖泥泞,但还是有些人为了避免危险只能走这里。
秦钺决定带着人把这条路挖宽挖平了,让人能从山上通行。
就算比不上官道,但最起码要比之前好走的多。
这么大的工程,需要很长时间。
他决定把北疆军营里的兵士分批次派去,轮流去。
这一批就是他带队,先带人勘察好,把大体要做的事安排好,他再回来。
等他回来的时候,就该带兵护送大都的使团进京了。
娄信元听说他要走,还有些担心:“将军,您不在北疆,万一有些生意上的事小的该找谁商议?”
秦钺说:“你只管自己做主就是,要是做不得主,就来找我。”
娄信元还是担心:“那万一这段时间有人欺负小的跟小人抢生意呢?”
秦钺冷笑:“你在外面打着本国公的名头,做了多少事你以为本国公不知道?他们欺负你,他们有这个胆子吗?”
娄信元是一个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自从抱上了秦钺的大腿,恨不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
如今这北疆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哪儿还有人敢欺负他?
且让他先得意几天,等过些天他就得意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