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信元一拍大腿:“元兄弟你说的对,就得让国公占大头。”
最后他们说了说,让秦钺占五成,剩下的他们俩分。
许元元很谦虚的说自己只要一成就行了,毕竟他只是牵线,盐是娄信元的。
娄信元觉得他真是仗义,立马同意了。
等他走了,许元元还在院子里笑。
娄信元已经上钩了,过不了多久。就能把他给坑的什么都不剩。
哎,跟他玩了这么久,也该早点结束这场游戏了。
毕竟人家秦钺现在是个国公,不能整天陪着这种人玩下去。
许元元想起封爵的事儿,还问秦钺:“你现在是国公了,你还要入赘吗?”
秦钺紧张的差点抓住她受伤的手腕:“你反悔了?”
这女人,怎么那么爱反悔?
许元元赶紧说:“我当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反悔,我就是怕你后悔,你堂堂国公入赘给我,传出去别人不得指着我的鼻子骂?”
秦钺笑道:“不用管别人怎么说,皇上跟那些朝臣肯定会高兴。”
许元元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秦钺笑道:“自然是为了制衡我。”
虽然他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国公爷,而且还执掌北疆军马,在军中威望空前的高,但这一切的花团锦簇。其实也都是催命符。
权势太高了,要是以后再立功,皇上该怎么封赏?
朝中难道不会有人忌惮他,给他栽赃或者诟病他吗?
但要是他入赘给许家,堂堂国公成了个上门女婿,那些人自然会嘲笑他,但也松了一口气。
一个上门的女婿,怎么结党营私,怎么开枝散叶做大秦家?
皇上和朝臣们都放心了,就不会放太多的精力在他身上,他才能更安全。
听完解释,许元元明白,这就跟王碌当时自己给自己制造了张嬷嬷这个软肋一样。
都是将把柄递到别人手上,以退为进,在众人面前减少威胁性。
这朝中权势争斗,朝臣权衡,真是难,也龌蹉。
许元元想着,幸亏他们不住在京城,不用整天面对这些。
这般一想,又觉得北疆真是好,天高皇帝远这方面就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