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是阮泽明的女儿,年方二八,年华正好,容貌艳丽,端庄大方。
她也没进来,只是带着人站在院子里,很礼貌的跟许元元点头微笑。
那是男子的病房,她身为闺阁小姐,不该进去。
许元元也点头笑了笑,让阿馒关了门,她有点冷了。
外面阮小姐跟秦钺在说话。
“秦将军,父亲知道您急着回去,让小女来劝一劝,您朋友伤势这般重,此时赶路恐怕不妥,不如再多住几日。”
秦钺拒绝了:“多谢阮大人好意,但秦某公务繁忙,皇上圣旨不日就到,秦某还要回去准备接旨。”
阮小姐又笑了笑:“此次秦将军立下大功,朝中上下皆欢欣鼓舞,小女先恭喜将军了。”
秦钺客气了两句,便要送客了。
但是阮小姐还是劝道:“秦将军贵人事忙,自然不好多耽搁,但您朋友身体也要紧,不如把他留下养伤,我们阖府上下必然好好招待。”
“说起来,这位元公子上次来卖琉璃灯,小女远远的还看过一眼,很是风趣幽默,若是留下来,家中兄长也可以陪他说说话不会让他寂寞的。”
秦钺本还想着,许元元身上有伤确实不适合长途奔波,考虑是不是该把人留下来。
但在听到兄长两个字后,就把念头打消了。
阮泽明有个儿子,今年二十二了,之前的妻子在要生产的时候摔了一跤,一尸两命。
那之后的两年间,阮大公子也没续弦,还时常忧伤感怀。
阮大公子跟元元年纪相当,而且这位公子也擅长做生意,对读书一道并不是很热衷。
若真的在一起聊聊天,亲密无间,那还得了?
“阮小姐客气了,我这兄弟家中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耽误不得,我们就不叨扰了。”
说完,还让人送客。
阮小姐有些尴尬,但接着又让人送上补品等。
“元公子和秦将军为我们阴山郡事物奔忙,父亲很愧疚,但他此刻还在审讯犯人脱不开身,便让小女子送上谢礼,还请两位莫要嫌弃。”
秦钺也不想要阮家的礼物,但是想了想许元元说,赚了人情不拿白不拿的道理,还有她身上的伤,便把东西收下了。
阮泽明给的礼品里有一瓶雪蟾膏,对烫伤极为有效,抹上去伤口清凉舒适,元元就不用再用冰块减缓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