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元又说道:“你爹娘感情好,你娘尚且如此,那些夫妻关系并不算好,男人再整天寻花问柳一个小妾一个小妾的带回来,他的妻子能不嫉妒能不闹腾吗?”
在她看来,那些家宅不宁的,男人要付很大一部分责任,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在女人善妒上,把自己倒是撇的干干净净。
人常说妻贤夫祸少,可这男人不上进不干正事,难道还能怪你妻子没管好你?
亲爹娘十几年没把孩子教育好,等成了亲,倒是要怪新妇不会劝导相公了?
这是什么恶臭言论?
许元元说完后,又看看秦钺,在他身上使劲拍了一下,拍的他差点吐血。
“幸好你不是这样,要是你以后想把我困在后宅里,我就跟你和离,才不过这种憋屈日子。”
想把她困住,下辈子吧。
秦钺却是一把抓住她:“不许说这种话,永远也没有和离,我们以后就在北疆,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你。”
在京中那些地方,周围很多双眼睛盯着,每家每户都要严守规矩,一点点行差踏错可能就要被御史弹劾。
但在北疆无所谓,谁也不会跑那么远来看你家里规矩如何。
许元元笑道:“要是有人偏要管呢?”
秦钺也笑,只是眼中杀意闪过:“那就让那管闲事的人永远也管不了。”
许元元笑起来,帮他把伤口处理好,还把衣服盖上。
不敢再抱着他,她就躺在一边抓住了他的手。
“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秦钺也抓紧了她的手,两人靠在一起而眠。
铁树一家大半夜里也没休息,还在想着今天的事。
两个儿子铁锤和铁旺都在问还跑不跑,这次有经验了,下次应该能跑的更远一点。
虽然这么问,但其实他们心里也没底。
他们被关了太久,其他被关着的人都被磨的没了心性,他们还能有逃跑的心思,已经很难得。
铁树想了想,再看看两个年纪越来越大的儿子还有已经傻乎乎的女儿,狠了狠心。
“不走了,就看看这个新东家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好。”
走了又能怎么样,他去哪儿给家里孩子找媳妇娶亲?
在别的路也走不通的时候,只能试试眼前还未知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