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元觉得自己真冤枉,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到床上去的。
“不用解释,我明白。”秦钺声音有些嘶哑,但是怎么听,都觉得他还挺委屈的。
许元元气坏了,指着手腕:“是你昏迷了还抓着我不放,我只好在这里陪你,还……诶?”
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松开了,秦钺还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她更冤枉了,有理都说不清,活像是她故意抢伤员的床,还趁机占便宜一样。
她叫了阿馒来给她作证,结果阿馒更无辜的说:“是我看您在床边睡的不舒服,把您抱上去的。”
秦钺一脸了然的样子,只是笑了笑,也没分辩。
但他的眼神就是在说,阿馒是她指使的。
许元元真是有理说不清,干脆也不解释了,故意伸手在他脸上用力掐了一把。
“哼!”
接着又扯了扯,这才在去而复返的上官清给制止下把人松开。
上官清连着瞪了她好几眼:“在下以为他就够胡闹的了,没想到你更胡来,这是胡闹的时候吗?”
秦钺还配合着看过来,看得许元元更恼火,但介于他是个伤员,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笑着配合。
“上官先生,放心吧,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她还摸摸秦钺的手臂,跟他笑了笑。
等着吧,一会儿就把黄连放在你的药汤里,让你冤枉我。
上官清也没再跟他们玩笑,给秦钺检查了一下,说他还没死真是命大,接下来可不能再折腾了。
“就算你是铁做的,也经不住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你也不想你的夫人,年纪轻轻就守寡吧?”
许元元诧异的看着他,觉得作为一个大夫来说,这位说话也太百无禁忌了。
秦钺很认真的说:“我接下来会好好休息,上官先生不用担心。”
等上官清出去了,许元元又说出去做饭,给他补一补。
“对了,你要一直住在军营里吗?”
秦钺说是,北蛮和部落军虽然被打跑了,但是他们说不定还会不死心的反攻,这段时间他还要守在边境线上。
许元元就说暂时陪着他,等他好些了她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