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凭栏伸手摸了下季衡的发顶,“最长一年的时间,一直留下来会是什么样,或者不幸被淘汰出局又要面临着什么,这些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早早准备好聘礼,在你准备好的时候,我们不管在哪里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其实……”季衡挠了挠自己的头,想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但是傅凭栏打断了他,“嘘,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聘礼我还没准备好,或者我还不是很满意,等我准备好的时候,如果你喜欢热闹我还会叫上见证人,如果你喜欢安安静静两个人,至少还会有鲜花和蜡烛,我会单膝向你跪下,然后正式地问你那句话。”
季衡一眼望进了傅凭栏的眼底,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模样,这个人……很注重仪式感啊。
“好了。”季衡把手里的东西重新放了回去,“那我给萌萌送点什么呢?”
傅凭栏低声笑了,“懂什么叫‘投其所好’吗?萌萌的话,送吃喝就可以。”
季衡一听也笑了,“那陈医生呢?他看着很不好搭腔呢。”
“送烟。”傅凭栏想也不想道,“也不知道年纪轻轻哪来的那么大烟瘾,没有烟的时候会心情更加烦躁,活像个欲求不满的愣头青。”
季衡被他这个说法逗笑了,就见傅凭栏又转过目光看向他,“知道最好讨好的人是谁吗?是我,你只要过来随便跟我说一句什么,季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