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凭栏盯着那花盆若有所思,忽然开口道:“你确定过你没有被换?”
陈之妄:“???”他还真的没确认过,他就看有人在自己花盆周围打转,他就警惕了起来,但认真说起来,也可能是对方已经换过了?
当下就把花盆翻了下去看底部,一看到不是五个字母了,陈之妄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也就是不在爷爷跟前,不然爷爷肯定教他好好做个人,骂到他怀疑人生。”
季衡皱着眉头思考,“那明天陈医生的回答是根据第一次的标签……还是现在的?”
陈之妄气得撸起了袖子,“那我回去再抢一个标签回来吧还是。”
“你知道他们住哪个屋子?”傅凭栏问。
陈之妄:“……不知道。”他压根没注意过这件事,“他们肯定是仗着有个总管做内应,有恃无恐的。”
“那现在怎么办?”季衡忍不住担心起来,“我感觉那个总管很不好对付。”
傅凭栏已经开始准备工具要给季衡打针,“先给你打完针,我有办法,都不用太担心。”
快到晚上了,季衡不时看傅凭栏两眼,想说又不太想说的样子,傅凭栏本来闭着眼思考问题呢,睁开眼正对上季衡偷看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