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凭栏收了笑,把季衡的手拿了下去,无声地说:“是陈之妄。”
季衡本来想问你怎么知道,就听到了陈之妄的声音:“奇怪,明朗明明说在这里的,难道已经走了?”
季衡禀住了呼吸不敢说话,主要是两人这个姿势,实在是朗朗乾坤世风日下!听着陈之妄的动静似乎在隔壁那棵树下,忽然陈之妄“哎呀”一声,季衡心道怎么了,就看见傅凭栏又笑了。
陈之妄被树上的苹果砸了一下,说了声:“真没长眼啊。”然后把苹果捡起来擦了擦就地正法了。
脚步声渐渐远了,季衡才开始正常呼吸,紧接着又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是——两个人的距离连一个拳头也没有了!
季衡不敢怎么看傅凭栏的眼睛,脸红红的,但也能感觉到傅凭栏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季衡的眼睛转啊转的,看到傅凭栏挂在树杈上的面具……松了口气。
傅凭栏这次笑得无奈:“你这样我有点受伤,季衡……看着我。”
季衡抬起头,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季衡的呼吸错乱了起来,尤其傅凭栏还往前近了近,季衡下意识伸手摸在了傅凭栏的胸前,脑海里忽然蹦出来“欲拒还迎”四个字,反而把自己吓了一跳。
季衡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好了,随着傅凭栏的下巴几乎贴上了季衡的鼻梁,季衡都快不知道呼吸为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