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两辈子头一遭谈恋爱的季衡觉得自己真白活了,幸好是晚上,脸再红也不会被发现,这才慢悠悠抬头看着傅凭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以为你以前没谈过恋爱的。”
“那不是‘以为’。”傅凭栏声音带笑,“我自己也很奇怪,到你这里就……熟能生巧了。”
季衡装作淡定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掩饰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后根,太烫了,跟发烧一样,两个人重新躺回床上,季衡听傅凭栏声音带笑:“脸红了又?”
季衡:“……你的技能里是不是有读心术?”说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不论傅凭栏有没有这个技能,他自己这么一说无疑就是承认了脸红这件事。
季衡心塞不已。
傅凭栏心情极好,没有再逗季衡,季衡将将平复了心情准备入睡,楼上的咚咚咚声响提醒了季衡。
“你有听到那种咚、咚、咚的声音吗?”刚说完,楼上又想起来一阵。
“季衡,我想我能确定我们上方住的是谁了……”傅凭栏道。
季衡也已经知道了,因为他想起来这个咚咚咚声在傍晚的时候和萌萌掉落肥料球的声音是一样的,那是给植物的肥料。季衡又把自己之前的梦说给傅凭栏听,傅凭栏略遗憾地表示:“原来是这种梦啊……”
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啊喂,季衡刚褪下去的红潮立马又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