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碰到。”傅凭栏接了烟,四个字算是回应。
这么一对比,季衡觉得傅凭栏一开始对待自己的态度简直是五星级满分热情。
陈之妄看着傅凭栏身后的两个男人,“我这里只剩下一只烟了。”意思是不管你们抽不抽,想要再多也没有了。
季衡被弄得有点懵,陈医生到底知道眼前的人是傅凭栏吗?
季衡和熊萌萌跟吉祥物一样,捧着脸看着眼前胶着的状况,萌萌撞撞他的肩膀,低声说:“感觉这局是高手过招,我们应该很轻松熬过三天,然后就能出去了?哎,我们这不就是躺赢了吗?这感觉真不赖。”
季衡还没有回答,就看傅凭栏把烟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递到了嘴里叼着,他跟一般人拿烟的姿势好像不一样,却一点不让人觉得违和,总之,季衡就忍不住盯着他拿烟的手看了好一会儿。
给了烟,当然得给火,陈之妄盯了对方一会儿,把自己的打火机递了上去。
傅凭栏按了两下,只有响声没有火。
陈之妄:“……我来。”他接过打火机,连打了三下,一样没着,微微下不来台,好像自己给人烟给的很不真诚一样,“不信这个邪就!”又打了五六七八下,依旧看不着火星。
徐长沛嫌他在这里耽误时间,“你们来副本里抽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