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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有些歉意地道:“是奴才没用,才使得主子这样子受罪。”
我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砖面,摇头:“那倒也不是。也许是我没用了。”
王府的夜晚很安静,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我点开了火折子,将祝春扶到凳子上。祝春坚持不肯上床,只愿意坐凳子。
我也不跟他犟。
祝春勉强还是能走的,他休息了片刻,就将我的手捏住,从旁边的抽屉中拿出药瓶就往我手上撒。手上只是微微泛红。
我连忙反握住他的手,试图解开祝春的衣物,想要查看他的伤。
祝春脸上突然变红,他吓得直接倒在了地上:“做,做什么?承敬王!”
我有些哭笑不得:“看看你的伤口,我手心那点伤又算什么事,还敷药?”
祝春摇头,一直摇头:“奴才,奴才身子贱,怎么能污了王爷的眼。”
我低声道:“我算什么王爷,我们不是都一样的吗?”我说完就笑了一声,觉得有些荒谬。
哪里都荒谬。
祝春连忙从地上勉强起身:“奴才服侍王爷入寝吧。早些休息了该。”
我被他这么一说,才觉得有些疲累,硬是将手里的药瓶赛还给了祝春,就顺从地趴在了床上。确实有些累了。
我趁着自己睡意还可以抵抗,反复地叮嘱祝春:“记得要敷药,一定要敷药,不然会很痛,敷药啊,一定要啊!不要给我啊。你自己用……”
祝春嗯了几声,将我的被子掖好,拉下床帘。
我透过床帘看着外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嘴里无意识地喃喃:“一定要敷药啊……祝冬……”
人影突然僵住地站着,过了半晌才终于动了起来。关上了门。
*
“连枝……”
我愣了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但我仔细看了看那个人的脸,突然想起了他是谁,立刻什么迷糊都扔在了脑后。
“!”我一个鲤鱼打挺就起身了。
“连枝,见到我这么惊讶吗?”他似乎被我的反应逗笑了,就坐在我的床边笑了半天。
“……世子?!”我低声道,想要起身。
姜午珅的那双杏眼微弯,满含着笑意看着我,伸手阻止了我下床的动作,“这是要做什么呢?不会要给我行礼吧?承敬王?”
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假身份。
我低声问道:“世子怎么突然过来了?”
姜午珅伸出食指按在我的唇上,笑意温柔:“现今我也是个闲散王爷了,不再是世子了,不必再叫了。”
“是……”我点了点头。
姜午珅伸手一把抵住我的肩膀,将我又按倒在了床上:“倒也不必起得如此早。”
姜午珅有伸出手将自己的衣服腰带解掉,将外袍扔在了床下,动作很是迅速,一下就钻了进来。又将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按着。
姜午珅的手也并不安分,慢慢地穿进了我的里衣。
他嘴上还一直在讲:“我们兄弟许久没有好好亲近了。这次定要好好亲近一番。”
“……这……”我伸手捏住他还准备解开我裤绳的手,“倒也不必都脱光吧?”
姜午珅却无赖了些:“怎么不行?坦诚相待,抵足而眠岂不妙哉?”姜午珅伸手握住了我早上尚且会起反应的东西。
我被捏得有些燥热,也不再继续抗拒的行为,反倒是慢慢随着他的抚摸而挺动身体。
姜午珅也感觉到了我的情动,低下头咬住我的耳朵:“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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