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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插入的快感太过强烈,鹿梨的身子一下子就绷了起来,把肉棒绞得死死的,宋淮卿寸步难行,只能细细密密地吻着她,喘着气让她放松点。
也不是痛,就是太舒服了,鹿梨试着软下来,总算将那粗硬的肉棒吃得更深了些,尽管还没顶到最深处,但体内那股痒意总算消退,“快动动…”她生得甜,撒娇起来却相当的媚,更别说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不知羞地扭动起来,男人的手青筋毕露,掐住她不乖的身子,缓缓抽动了起来。
他的进出不似骆澜那般毫无章法,而是充满节奏与技巧,宋淮卿不急不缓,用圆润的龟头次次顶开她那曲折的甬道,像对世间万物都感到好奇的婴儿,每一吋软土皆掘地三尺。
鹿梨被他这样与众不同的攻势搞得浑身酥麻,她用手指摸了摸他的发鬓,娇娇地喊:“亲、亲亲……”
唇齿相交,青丝披散,软舌追逐嬉戏,下身亦是,涓涓细流落在了棉被上,但他们无暇顾及于此,满心满眼皆是眼前人。
“这里、哈超棒…”龟头上顶到一处粗糙处,鹿梨浑身哆嗦,指甲不由自主嵌进了男人手臂上的肌肉,有些疼,但让宋淮卿越发血脉贲张,他一改温和探索,对着那处就是一阵发了狠的顶弄。
少女想逃,但被强硬地遏止,皓齿嗑破了红唇,铁锈味在俩人嘴中散开,鹿梨呜咽着攀上了顶峰。
他们相拥在一起粗喘,心跳隔着皮肉传到了对方身上,宋淮卿忍不住蹭了蹭少女那一头咖啡色长发,熟悉的味儿让他满怀眷恋地笑着。
鹿梨足足缓了十几秒才软绵绵地推开宋淮卿,她水光潋灩的眸略带娇嗔地看了男人一眼,“你过来,躺着。”
肉棒啵地一声抽了出来,穴肉还欲求不满地挽留着,淫水牵丝,画面好不淫靡。
她让男人躺了下来,自己则跨坐在他腿间,扶住粗硬的男根,一吋吋坐了下来,“这次,不许你再胡来。”她娇娇地吐了吐舌,眼底满是餍足神色。
下身再次被填满,在上位的好处就是能自己掌握速度,不仅如此,还可以体验一把征服的快感。
鹿梨把手撑在男人的胸膛,手指夹住了樱红的乳头,肆意欺负他。
在意了无数年的小姑娘,正媚眼如丝地跨坐在身上驰骋,任凭是谁,都无法忍受,更别说他俩还有多年的羁绊。
他忍不住想起那一世鹿梨去世时,他眼底一片干涸,哭都哭不出来,她其实活得很长了,粗糙干瘪的手像以前那般搓了搓他颅顶的毛,接着断了气,他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将她葬了。
修练、生活、化形,直到一日,他路过了一处花园,全是一丛丛矮矮的白花,听人说那叫梨花,他方忆起当年那姑娘,似乎也最是喜欢这种花。
“宋、宋淮卿,别发呆了!”
少女那娇嫩的嗓音将他唤回现实,鹿梨捉着他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腰,“累了…”
他勾唇一笑,“真没用。”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怀念与无奈,抬起自己的臀部,往湿热的小穴一阵抽插,方才都还缓慢累积的快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击溃,鹿梨双手撑在了他的膝盖上,饱满的胸晃个不停,眼角溢出了泪水,下身也舒服地吐出了汁。
“又去了?嗯?”男人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壳,扶着少女夺回了掌控权。
接连几次的高潮,早把鹿梨的意识冲得乱七八糟,她感觉空气好热、好稀薄,激烈的性爱也让她双腿发软,却又感到一丝满足及幸福。
这和骆澜是不一样的,她有点懵懂,却隐约有感觉,更像被捧在手心疼。
宋淮卿似乎很喜欢看她的样子,又就着正面操干了起来,好看细长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鹿梨不禁有些心虚,瞥开了眼,不敢看。
男人轻笑一声,没强迫她,只是往更深的地方操去,小肉穴受不起这般剧烈的顶弄,越发敏感地缠住他,每一吋青筋、肌肤,都被照顾得服服贴贴,他越发没了规矩,就连囊袋都想通通喂给鹿梨。
室内被喘息、水液及肉体拍打声占满,两人皆不再说话,此时有声胜无声。
鹿梨的身子就像绷紧的弦,高高地翘了起来,小脸皱在一起,像陷入了一场又美又惧的梦境,她被迫与男人对视,眼底带着暗红,“我、又要……”
她话说不完,宋淮卿低喘着,“又要去了?等我。”语落,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手下一时没控制力道,少女的腰间出现了一道道红痕。
然而箭在弦上的男女根本无法顾及,浑身的感官都被下身掠夺去了,鹿梨哇得一声,蜜穴紧缠,下身蜜水四溢。
男人闷哼一声,腰眼一麻,一缕缕白浊自马眼喷出,他来不及撤出来,狼狈地喷洒在了她的阴阜。
他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但宋淮卿随即反应过来,皱着眉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去买药。”
鹿梨摆了摆手,疲惫地说:“不用…帮我洗洗就好了……”
她家还有一盒呢,不必买了,而且感觉没有射在里面,就不会有这么浓烈的魔力。
这也是一
', ' ')('个问题,她支着头思考,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中亦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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