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鸣自无不可,只看一眼,江行便能溺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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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昏昏沉沉失了意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江行还在旁边睡着。时鸣动了动,身上还算清爽,衣服也换了一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
他翻了个身,看着江行熟睡的模样,有些怔怔。
真是疯了。折腾许久,时鸣活动活动筋骨,总算好一些。
某个装东西的盒子还放在一边。时鸣捏了捏眉心,觉得江行温润的君子皮下,其实藏着一颗流氓心。
但该说不说,这张皮囊确实是真的好看。
时鸣左看右看,鬼使神差地触上他的脸。不料刚刚碰上,手指就被捏了个正着。
江行睁开眼睛,微倦的眉眼笑得明媚: “阿鸣想做什么?”
时鸣一点儿也不扭捏,反而大大方方地抓着他的手,凑近轻啄了他的唇。
江行全盘接受,又亲昵地将他揽入怀中,挤挤挨挨地凑着吻了回去,问: “满意了?”
时鸣坦然自若: “满意。很满意。下次试试别的?”
江行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禁羞恼: “一个一个来。”
江行胳膊一伸,捞过盒子,塞回了抽屉里。
时鸣瞧着他的动作,懵然不解: “嗯?居然还有一起的?”
江行咳嗽一声,颇不好意思遮掩道: “能。就是怕你吃不消。”
时鸣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问: “你昨晚生什么气?”
江行想了想,觉得这点子气实在来得没有理由。
阿鸣性格如此,不能全盘相信他,是他没有做到位,又关阿鸣什么事儿?
昨晚真是昏头,把人嘴巴都咬破了,现在看看,怪可怜的。
他道: “没什么,一点小事儿,自己跟自己赌气而已。”
时鸣眼睛弯弯: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江行捏着他的手, “一点儿也不气了。”
气不出来。
昨晚没有下雪,今日出了太阳,院子里的雪有些融了。两人起得晚,早餐来不及赶上。好在张大娘留了一些吃食,两人姑且吃了一通,先垫垫肚子再说。
白山茶被移栽到宅子里,开得绚烂。江行瞧见下人正在给茶花施肥,起了兴致,拉着一个花匠问了好一通,把白山茶的养护方法听了个大概,就想上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