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现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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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下眉,“谁都可以用吗,能护几次周全?”

我附和地点头,这时候还是要谨慎点,长得好看也不行,我可不像得不偿失。

“注入灵气认主即可,它是圣物,元婴一下的攻击几乎对它没有伤害。”灵阑雪说着一脸骄傲,那珠子的效果应该很好吧。

萧若寒继续问:“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安顿你,仅仅是吃穿不愁?”

她想了一会儿,“嗯,能出去就行。”

“行,我会先把你安排好,之后我们还有些事要解决,如果没能成功也不会殃及到你。”他这样也算是给了颗定心丸。

她站起来绕着我们走了圈儿,“我能保护好自己,我修为可比你们高多了。”随后细细打量了一番。

我现在的表情就很一言难尽,奇怪,为什么她的行为总是和周身气质不太吻合呢,不是清冷风吗,为什么越看越像个憨憨?

萧若寒握住我的手,“坐稳了。”

我还一脸懵地问:“什么?”整个宫殿抖动起来,面前的海水也被震得一颤一颤的,还能听到外面传来动物的长啸。

灵阑雪跳了起来,很是兴奋:“玄武来了,你们去接一下吧!”

我愣愣地点头,刚站起来就跌坐在萧若寒腿上,他立马搂住我上身,低声道:“不用去,让它自己找。”

“这行么?”

他抱着我没松手,“当然,顺着气就能找到,要不了多久,小孩子要多锻炼。”

“好吧。”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更过分的都做过了,这点儿根本不算什么好吗,不如先享受着。

我顺势就窝在他怀里,可能是激素影响,身体骨架偏小,个子我估计也才一米七几,平时被他搬运来搬运去完全毫无压力。幸好爷长得一表人才,腰细腿长,亲切的形象很好地迷惑了众人。

正当我意淫的欢乐,他抖了下腿,把我辛苦创造的唯美画面全抖没了,“别走神了,你眼神有点猥琐。”

我惊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猥琐?”

“你不是老说吗?”

“有吗?”

“有啊!”

“够了,我还在这儿呢!”灵阑雪终于是看不下去了,跺着脚在旁边抗议。

“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很无辜啊。

萧若寒将头放在我肩膀上,眼神还无比纯良:“我也什么都没干。”

门“咣当”一声被撞开,石门彻底被通了个打洞,“妈妈——”

“哎,我的好大儿!带你来的人呢?”我立马抱住了那只毛茸茸的大团子,他的出场方式属实惊艳到我了,奖励一个抱抱。

“他走了呀,没事的,你快看我是不是长大了?”

我摸着手上的绒毛,比上次见长了不少,还胖了许多,“你这段时间吃什么长那么快!”他没有化成化成人形,我猜是因为没衣服穿,小孩子害羞了。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听语气他应该是挺高兴的:“我有好好修炼,很辛苦的。”

还没等我接话,他就被萧若寒扒拉到了一边儿,“你那么重,谁抱得动你!”转身对灵阑雪说,“现在可以走了吗?”

“跟我进来。”

嘤嘤咬着我的衣角,无声地诉说着惨状,我冲他摇摇头,含泪相望,儿啊,你要体谅我,我也没办法啊,做不了主。

“来,跟上。”萧若寒又把我拉走了,嘤嘤只能可怜巴巴地跟在后面。

灵阑雪挥手打开后面的屏障,地上古老阵法的痕迹深刻在土地,毫无生气,四周星星点点的贝壳珊瑚。

“只要找到阵眼,用血启动就可以了。”

我听得一愣,“不是说只要启动就行了吗,找什么阵眼?”

“很简单的,我比你急多了,能做的我都做好了,他只要进去启动就行了。”灵阑雪闪身,让出了位置,给了萧若寒一把匕首,“你去吧。”

“嗯。”他接了过来,冲我眨了下眼,“我走了!”

我松开手拍拍他,“行,靠你了啊。”

嘤嘤实时地进行打击报复,“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他的。”然后收获了来自萧若寒的眼神威胁,小家伙一缩脑袋多躲我身后去了。

“行了行了,你快去吧。”我推着他往前几步,退后目送着他一点点进入阵里。

灵阑雪还挺喜欢嘤嘤的,趁着这会儿功夫跟他玩起了捉迷藏,我正好躺在床上休息,一旦闲下来想的就多了,身上这儿也疼那儿也痒,也没来姨妈,怎么那么磨人呢?

“灵姑娘,等会儿我们会传送到哪儿啊?”

她喊道:“不知道啊,我没有出去过!嘤嘤你藏好了没?”

“好了——”

哎,算了,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还是不要厚着脸皮打断小孩子玩游戏比较好。

我的思维逐渐发散到黄色废料上,虽说中了药脑子上头了,但记忆该有的还是有,身体记忆更是比脑子好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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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下面就越痒,翻来覆去的不舒服,我并着腿蹭了蹭,腿心冰凉凉湿漉漉的…….

没脸见人了啊!我捂着脸蜷在一旁,这和当中升旗有什么区别呢,没有!我太猥琐了,我要戒色,不能再想了…….萧若寒腰挺不错的,呸,我什么都没想,阿弥陀佛【合十】。

“沈言?沈言!别躺着了,走了!”灵阑雪直接上手把我拽起来,一眨眼就进了阵里,两眼一抹黑。

这个灵阑雪真的越来越不注重形象了,完全被废了这张脸,跟嘤嘤有什么区别!有机会一定要让萧若寒好好教教她怎样装逼于无形,并且长久保持不ooc。

腰上突然环上一只手,“站稳了啊,可能持续时间比较长。”他把我完完全全贴在身上,手还锢地紧紧的。

我也不敢动,周围啥也看不见,嘴上答道:“站好了。”

空间持续震荡着,我甚至觉得身体里的器官也随着频率开始动了,颠簸地一次比一次幅度大,我也抓紧了萧若寒,强撑着腿软保持身体的稳定。

就这会儿我居然还有心思想东想西的——如果有孩子了一定要劝他们,过来人的经验表示:这种传送阵啊,能少坐就少坐,影响寿命和七情六欲。

我都麻了,各种意义上的麻。

“再坚持一会儿。”

耳边的声音听起来都模糊了,我刚想回答,一阵强光亮瞎了我的狗眼,避无可避,我的眼睛不会再好了。

“啊——”刺耳的女声直冲云霄,我强行睁开眼反复确认周围的环境,一男、一女,衣不蔽体,房间装饰得花里胡哨,哦——

“对不起,打扰了,这就走。”我头都不敢抬,左手拉着萧若寒,右手牵着灵阑雪,嘤嘤在后面跟着,脚底抹了油似的穿过各种纠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的大厅,才迎来新鲜的空气。一路上还有人说什么“男女通吃”,“好福气啊,两个都是绝色”,我恨不得给他来一脚,Iwaslikeecfuckingcuseme?

我和萧若寒都默契地没有说话,灵阑雪还满脸懵懂无知,不停地问怎么了?

死也想不到,我会以这种方式来到期待已久的圣地,现在立刻把这里列入黑名单。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没有那世俗的欲望。

我看看接近黄昏的天,也不可能一直杵在这儿,社死的经历能忘一时就忘一时吧!永远不要记起来最好!

我戳了戳萧若寒问道:“要不?先去找个地方休息?”

“嗯,找客栈吧。”

我们又一路沉默,热闹的街头就我们最安静,真的太尴尬了,早不来晚不来,非要等人家办事儿的时候传过去,没眼看啊……

我一边感概一边往前走了,没一会儿还真找到了间有空房的客栈,我和萧若寒一间,灵阑雪带着嘤嘤,分配得还算人性。

我拉着伙计假装自来熟:“兄弟,这里怎么那么多人啊?”

他笑得颇有深意,话语间竟显猥琐:“你在那楼里住得不好吗,怎么还带人住客栈了?”

嗯?“什么楼啊?”

他似乎以为我在装傻,笑得更加猥琐了,“逸玥楼啊,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你那事儿早就传开了,那楼里就没有能藏住的,不如坦坦荡荡是吧!”

所以说,刚刚那些人说的艳福不浅是指我?妈的,要不是意外,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进那地方半步,他们怎么满脑子污秽,用黄色眼光看人!

我必须要郑重地把这个谣言打破,随即掏了一块在灵阑雪顺道扣下来的宝石塞给他,“你可要做个清醒的人,告诉他们,我只是误闯青楼,那俩人只是我朋友,我们的关系非常纯洁。”虽然跟其中一位有过肉体关系,但心灵上还是有一点点纯洁的,不纯洁只占百分十八十。

“唉唉唉,好嘞,我一定为你洗脱冤屈,我们这客栈也算是城里数一数二的,熟人经常来,你就放心好了!”他手速极快地把东西塞进了袖子,我差点没看清。

我欣慰地点点头,还算上道儿,看来还能多打听点儿消息。

“来,介绍一下你们城里,我还是第一次来。”

他又是一副我都明白的模样,坐到我边上,嘴里滔滔不绝:“浮元城想必也是众人皆知,四大城之一,但有些事儿啊,只有像我们这种土生土长的才知道,其他人肯定听都没听过,”他还做了个铺垫,压低了声音,“第一件就是霖云宗和浮元城的关系,私底下交往密切,我们也都是心照不宣。还有就是浮元城可是离南海最近的城,这可算是我压箱底的消息了,得之不易。”

“你情报这么流通?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事儿?”难怪传送到那里……额,不想为好,只求那大姐别怪我们扰她好事。

他示意我放轻松,“也不是机密,少数人还是知道的,我们街坊那块就有人出海的时候遇到过,那情景跟书里形容的南海差不多,我们也就真没推测了,你信也成,不信也成,都没事儿!”

我重重点头,果然,大众的智慧是无限的,瞎猜都能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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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信你,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我拍了拍他,转身上楼找萧若寒,一股脑儿把事情全说了。

“学院那边现在是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让他们多蹦跶两天吧。”

“空间好了没?”我无比怀念的就是里面的新鲜空气。

他摇头,“要等到我冲破元婴才能打开禁制,所以我还得找地方突破。”

我顺势躺上床,嘴里吐槽:“就我们这拖家带口的,去哪儿方便啊?”

“山里,林子里,都行,找机会去问问。”

“呵呵,从此我们和大自然结下了不解之缘。”从来没摆脱过,不是在进林子的路上就是出林子的路上。

他也无奈了,“这么一想……还真是。”

“不行!”我猛地坐起来,“我要带灵阑雪出去玩玩儿,小孩子就要多见见世面。”

他戏谑地瞟了我一眼,手里还翻着书,“小孩儿?她说不定都能做你祖宗了。”

我内心毫无波澜,“你不说,我不说,没人在意,所以你去不去!”

“去哪儿啊?”

“等等,我去问问。”我飞快冲下楼,又冲回来,“他们说酒楼好玩儿,东边尽头拐角那里。我去叫嘤嘤他们,你门口等着吧!”

我敲开门,嘤嘤已经变成了人形,“哎?你哪儿来的衣服?”

他满头雾水:“一直都有啊,还是你买的啊。”

“那你之前干嘛不变回来?”

他挠挠头,“那样方便啊。”

我大惊:“你难道不是因为没带衣服所以不变人形的吗?”

“一直都不是啊!”他给了我一记白眼,愤怒转身,幸好我眼疾手快地挤了进去,“我这不是要带你们出去玩嘛,你去不去啊?”

他立马变脸,灵阑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两眼放光,“去去去!去哪儿啊?”

“酒楼,边走边说。”我凑到嘤嘤身边,不耻下问,“嘤嘤啊,所以为什么化形会自带衣服呢?”这是我心中的未解之谜。

他傲娇地抬起小脸,“只要在那一刹那穿上衣服就好了呀,你真笨!”

所以这就是无缝衔接,只要眼睛够尖,说不定就看了到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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