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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一直在推测,付清会采取什么样的策略来进行他的计划,但是,他没有动静。
直到他十九岁生日那天。
他竟然让爸妈叫我回家,所以他也算是利用了我们之间的亲缘关系。
有趣的是,我妈告诉我,让我回我们小时候的家。
奥,就是我被关进阁楼的那个家,你们看过的应该记得。
我妈还劝我早点和哥哥和好,我也推测出付清和她说了什么,无非是惹弟弟生气了之类的话语,哈哈,他经常这样。
我晚上按时去了那里,刚走进去,我就发现满满一桌子菜,而且都是我爱吃的。
付清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白t,还围了一件围裙,在厨房忙活着什么,这小别墅里就只有我和付清两个人。
他听到开门的动静后回头看我,我也刚刚走到餐桌前。
我冲着他露出不悦的神情,冷声道,“就咱们俩个?”
他仿佛没听到我说的一样,露出笑容,“小言,你坐下来吃饭吧。”
我轻嗤一声,“付清,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
他依旧不顾及我对他的态度,穿着带着粉色小花的围裙冲着我笑,“小言,你快尝尝哥给你做的菜。”
他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弯着眼睛,拿着铲子,笑起来的时候右脸还有一个酒窝,
妈的,冲击感太大,但也有可能仅仅是对我冲击感太大,因为我喜欢他。
不过还好只有我在这儿,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将铲子放下,坐到了我的对面,说,“小言,我已经和妈说好了,这次的生日只有我们两个,因为我惹你生气了,想要你原谅我。”
我冷哼一声,“原谅?”
“原谅你什么?”
他音色柔软地说,“先吃饭吧,然后我再求你原谅我。”
“求?”我心想我可真会抓重点。
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青瓜炒虾仁,我的口味比较偏清淡。
嗯,味道不错,果然,付清只要用心什么都能做好,当时我还在想,他会将药下到哪道菜呢?
他盯着我将菜咽了下去,果然,我晕了。
他下的药根本不是春药而是安眠药,他一定放了很大的剂量,不然我不会吃了一口就晕,他可真是疯了,也不怕弄死我。
他难道舍得?
我再次睁开双眼发现我出现在了小时候被关进的那个阁楼里,这里面竟然被付清装了灯?
之前可是连电都没通。
我的双手被绑在了椅子上,嘴上还被胶带封住了,付清就坐在我对面,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面色冷淡,一点儿不如之前温和。
我装模作样地挣扎着,他依旧没有反应。
直到我平静下来,不再挣扎,他慢慢地朝我走来,然后给我戴上了一个眼罩。
他轻轻开口,“小言,你爱我吗?”
呵。
当然爱。
爱得要死了。
但我摇头。
他将我的头扳正,用手轻轻地捧起我的脸,用力向下拽着我的头,试图让我点头承认我爱他。
那力度,虽然我被蒙住了眼睛,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极重的不满。
我用力地挺着我的头,不追随着他的动作。
他与我脖子的力量抗衡着,前几次还对我柔声说,“小言,你点点头,好不好。”
但是,他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对我冷冷地说,“爸妈本来就更喜欢你一点,可是,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多一点。”
呵。
他终于说出他的想法了。
你们知道吗?我甚至想过他这样憋着肯定很累。
呵,我竟然心疼他。
我跟着他的动作点了头,他吧唧一口,亲上了我的脸颊,仿佛是对我的奖励,“小言,我就知道你爱我。”
随后,我听见了一阵琐碎的声音,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然后,我感觉到了腿上的温度。
他竟然坐在了我的腿上。
哗啦一声~
他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布,一处柔软贴了上来,是他的唇。
你们懂吗?我真的太喜欢了,他的唇有点儿热,还弹弹的,就像小时候吃的果冻一样,会上瘾。
我装作拒绝,嗓子发出嗯嗯声,他就更加用力地,更加主动地亲我。
我很喜欢这样的他,仿佛他没有我就活不了一样
他要将我吃了,咽下去,与他合二为一。
他亲得让我有些热,他趁我身体放松,撬开了我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来,小小的,软软的,灵活得很,然后他的舌头猛地用力,将一枚胶囊抵到了我的嗓子,是春药,他想让我咽进去,我很高兴。
你们知道吗?
他向我下了春药,就意味着他想和我做,他想得到我,他想我永远属于他。
', ' ')('呃
别说我恋爱脑,谢谢。
我顺势咽了下去。
我超级开心的,我好想看看他吻我时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如痴如醉,如视珍宝。
但我看不见。
没想到,这春药见效很快,我的下腹感觉一片火热,浑身燥热得不行,我真想将付清生吞活剥了,操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我的性器早就挺立了,他也察觉到了。
他松开我的唇,我能说话了,但我有些晕,我依旧在演戏,充满情欲地说,“付清,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笑得我魂都要没了。
他整个身体都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一边吐气一边说着,“小言,哥帮你破处吧。”
我听到的瞬间,我面部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你们懂吗?这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人对我许下了诺言,我以为他食言了,失望了十年,而十年后有一天他兑现了承诺,并告诉我,他这十年一直为此努力着。
呵,文艺了,不好意思。
我的呼吸开始越来越重,我甚至想流泪,但我憋回去了,我装作神志不清的样子,说着,“哥,我好难受。”
他听到后,好像兴奋了起来,开始顺着我的耳朵亲向我的脖子,然后吻上我的喉结,我的身体一粟,他用舌尖舔着我的喉结,我的性器又胀得粗了一圈。
他将我的衣服一把扯了下来,我赤裸着上半身,他一点一点地吻遍了我的上半身,我的嗓子发出难以抑制地喘息声。
他突然吸住了我的乳头,还说,“小言,哥其实看上你这里很久了。”
“做梦都想舔,都想吸。”
我被他刺激得更加兴奋了,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的性器也顶着裤子,难受得很。
他吮吸了我的乳头好久,我觉得胸前一空,他从我的身上下来了。
然后他开始解我的腰带,我粗重地喘息着。
付清,你前戏做得太久了。
他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又脱了我的内裤,他用手摸了上去,他轻轻拨弄着它,轻笑了一声,开口问我,“小言,你想要吗?”
“想要”
他都这么问了,我当然这么说。
他用手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然后又摸上了我的阴囊,太爽了,没被人这么服侍过。
我止不住地喘着,突然我感觉到我的龟头湿润又温暖地被包裹着,是他在给我口。
他的舌尖舔着我的马眼,然后慢慢吞噬着我的龟头,上上下下。
我想要更多,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他始终不肯深吞下去,我憋得真的很难受。
“哥哥”我轻声唤着,“哥我难受。”
他又明知故问地问我,“哪里难受?”
“哥你能再深一点吗?”我开口道。
“深?”他依旧明知故问。
然后我听到了他脱衣服的声音。
春药的后劲终于上来了,我觉得我都要挣脱绳子,或者带着椅子站起来了,我强迫着自己再忍忍。
突然,我感觉我的阴茎一凉,还油油的,他是在给我用润滑油?
他不会?
然后,伴随着一声呻吟,我的阴茎被塞进了一个甬道,好紧。
是他的后穴。
他竟然在我身上骑乘,他搂住我的脖子,亲上我的唇,我口中呢喃着,“好紧”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这种合二为一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付清,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了吗?
你是我的了吗?
他似乎是为了防止自己疼痛,才吻着我,但我发现他好像也有些迷离,他难道也吃了春药?
后来证明,他的确吃了。
他开始在我腿上,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刚开始还比较慢,我知道他可能是疼,毕竟是第一次。
后来,他慢慢有了自己的节奏。
他嘴里不停地娇喘着,我也是,好想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克制又放荡。
整个密闭的空间里,就只能听到我们二人的喘声,意乱情迷得让人沉醉。
他似乎也不敢坐太深,我一直都顶着一块软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每顶一下,他都会娇媚地叫一声,光是听他的声音我都会颅内高潮。
他向来性子清冷,隐藏自己,对人友善,我想将他拉入地狱,撕破他的伪装,让他直面自己的欲望。
让他直面我。
突然,我感觉到腹部一湿,他的喘声也变大了,他高潮了。
他坐在我的身上颤抖着,射在了我的腹部,可我的阴茎依旧肿胀着,插在他的后穴里,我没有射。
但他似乎没有力气了,这怎么能行?
我强迫自己不被欲望支配,然后尝试解开后面的绳子,很难,解不开,可是他动得速度变慢,我觉得他的体力不会如此吧。
', ' ')('我直接站了起来,他被吓了一跳,我的阴茎滑了出来,但他依旧哼唧着往我身上贴,我更奇怪了,怎么玩完捆绑py,人变成了这样?
还好家里的木椅子已经很多年了,并不是实木的,我借着力气直接向一边的墙上砸去,椅子碎了,我也好疼。
我从绳子里钻出来,我自由了,我摘下眼罩。
我看见付清穿着白色t恤,下半身光着坐在墙角,满脸潮红,嘴里嘟囔着,“对不起,不要打我。”
我又看到了倒在一旁的药瓶,少了三分之一的剂量,可他只给我吃了一粒,那剩下的就是他全吃了。
他又开始往我身上扑,胡乱地亲着我的身体,我真想告诉他,这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妈的,刚才砸椅子,我好疼,身上都被勒出了红痕。
我一把将付清横抱起来,赤裸着走进了他的卧室。
我重重地将他扔在了床上,他的神志已经混乱起来了,但情欲难消,他呢喃着,“好难受,小言。”
我给顾叙打了电话,“喂。”
顾叙的声音传来。
“春药吃多了怎么办?”我直接问。
“嗯?”顾叙瞬间反应过来,“多操就完事儿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挂了。
我盯着在床上扭动的付清,我站在床尾,一把握住他的腿,将他拖到了我面前,他迷离地看着我,口中的唾液还拉着丝。
我将一只手指探入他的后穴,吸得很紧,他轻哼了一声。
“不是都进去过了吗?付清,你怎么还吸得这么紧?”我开口。
他蹙着眉,闭着眼睛,仿佛听懂了一样。
我又伸进一根,最后放进去三根,我慢慢地为他扩张着。
我这样憋着自己欲望的男人,已经很少见了。
所以,付清,你得珍惜我。
我看着差不多了,就慢慢插了进去,没有再用润滑油。
因为他流水了。
付清流水了。
很多。
我将他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挺动着腰身,他的后穴热热的,紧紧地贴着我的阴茎,我说,“哥,你好会吸啊。”
我开始用力,他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我又顶到了那处软肉,可他还没完全吞下我的阴茎,我一用力操了进去,竟然将前面的阻塞操通了,他的叫声也变得异常地大。
我一用力,他就受不了般得叫,他那副样子,真的十分诱人,我卖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插着,他叫得声音越来越大,我知道了,那里是他的g点。
他夹得我好紧,我也忍不住喘了起来。
我一边操他,一边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我在他平滑的肚子上看见了一个突起,我的手放了上去。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油然升起,我开始更用力地操他。
他又骚又浪地叫着,这才是他,显露本性的他,我有些后悔,早些操他好了。
我开始加速,我感觉自己要射了,他的叫声一层接着一层,仿佛受不了我的力度。
他先我一步射精了,他爽得舌头都伸了出来,真想给你们看看。
算了,你们不能看。
我成功破处了。
可这怎么能够?
我将他翻了个身,又插进去了。
后入的姿势,仿佛插得更深,他叫得更爽了,我掐着他的脖子,问他,“谁在操你?”
他迷迷糊糊地自问自答着,“谁嗯嗯在操我?”
“小言”
我重重地拍着他的屁股,妈的又白又翘。
“小言是谁?”我问。
“是嗯是我嗯”
“弟弟。”
这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七次,到最后,他的嗓子都喊哑了,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哥,你真不应该帮我开荤的。
你会后悔的。
我唯一的遗憾是他不清醒,下次,我一定要在他清醒的时候,操他。
凌晨我给他清理完身体,将他抱进了我的房间,我是拥着他睡着的,他的身上全是我的痕迹,就连他的后穴都流着我的精液。
至此,我们的关系在血缘的基础上变得更加难以割舍。
付清,我要告诉你,爱上我你就跑不了了,除非我主动放开你
我时常会思考,我对于付清的爱究竟是什么?
我真的爱他吗?
有些时候,我甚至不知道爱是什么?
我以为我是爱他的。
我们那天做完之后,我比付清先醒了。
付清应该是受到药力的作用,一直昏睡着,但由于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下床洗漱,换好衣服,离开了。
我想过,他醒来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提起裤子就跑的混蛋?
可奇怪的是,自从那天起,付清再也没有找过我,我们之间似乎断联了。
为什么?
', ' ')('我想不明白,他竟然不主动联系我?他是觉得他犯罪,诱奸了我吗?良心上过意不去?
哈哈,事实证明,我都想错了。
是我太小看他了。
直到我高三开学之后的某一天,顾叙一脸凝重地走进班级,当时我们正在上早自习,他坐在我旁边,给我看了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的主角正是我付言,另一个主角是付清,但是他被打上了马赛克。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十分平静,我还对顾叙说,“这个视频剪辑拼接得很好。”
顾叙无语地看着我,轻声对我说,“你疯了吧?”
我说的是事实,显然,前面一段是付清趁着我昏迷给我拍的特写,后面又拼接了捆绑py和他在我身上骑乘的片段,的确不错。
原来,他一直在弄这个。
“现在这个gv点击量已经几千了,眼看着就要破万了,你怎么回事儿?”顾叙很替我着急。
“那能怎么办?想必我爸妈也知道了。”我依旧很平静。
果真如此,我的电话响了,是我爸。
哦,忘记介绍了,我爸叫付明初,我妈叫韩迎。
我接了,但是,没说话。
付明初的声音传来,相当暴躁,“你!赶紧给我滚回家!”
我依旧没说话。
我将电话挂了,然后,跟顾叙说了一声,就回了老宅。
我一进门,就看见我爸妈和付清一起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做好斥责我的准备。
付明初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我没躲,脸上感觉火辣辣的,他下手还挺重。
“付言!看看你做的好事!”他的声音很大,很刺耳,呼吸很重,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妈则是认命般地坐在沙发上,看都不看我。
付清呢?
我盯着他,他的嘴角似乎带着一丝笑意,他很得意,他似乎真的不怕我告诉爸妈另外一个主角是他。
“还好,我已经动用人脉,将你的视频删了,防止更远范围的传播。”付明初依旧瞪着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同性恋。”
我笑了,心想,“你大儿子也是。”
付清,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成为爸妈的好儿子了?你未免太幼稚了一些。
哦,你的手段也很劣质。
付明初又开始骂我,“你还有脸笑?”
我一脸无所谓地说,“爸,你说错了,我不是同性恋。”
我盯着付清道,“我,男女通吃。”
付明初听完更生气了,又打了我一巴掌,“你是不是去平湖公馆了?”
我又一笑,平湖公馆?那个本市世家子弟醉生梦死的地方?
他看我的样子,觉得我不知悔改,再次扇了我一巴掌。
我无所谓,他爱打就打,又不会死。
就算死了又能怎么样呢?
说真的,我觉得不好玩了,付清也不好玩了。
这样的调教,似乎让付清觉得我很好拿捏,他还是没认清楚真正的我。
我妈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小言,你没有羞耻心吗?”
我看着她,“妈,事情已经发生了,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而且,那视频里的人”
我看向付清,他眼神有些闪躲,“的确是我。”
我又对付明初和韩迎言辞恳切地说,“爸,妈,我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这一次是我错了。”
“我想了想,为了不给公司造成损失,我就去澳洲避避风头吧。”
我爸妈都愣了一下。
我妈并不想让我走,“小言,你”
“帮我办理退学吧。”说完,我直接上了楼。
付明初也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便同意了,他觉得我是去了平湖公馆,被其他对头公司陷害了。
男欢女爱,在这圈子里很正常,比这更肮脏的数不胜数。
而付清则是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我回到房间,照着镜子,看着我被打肿的脸。
七次。
三个巴掌、退学加上一段gv,值吗?
值吧?
我妈说的对,我没有什么羞耻心,的确没有。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知道是付清,我开了门,他用他楚楚可怜的眼睛望着我。
我面色如常,“进来吧。”
然后,顺手锁了门。
“小言,我”他开始向我解释。
“你什么?”我冲着他笑了笑。
“付清,你胆子挺大的。”我平静地说着。
“你说什么?”他对于我的话,摸不着头脑。
我一点一点走近他,将他抵到墙上,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里有些不耐烦,“付清,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你如果想要付氏,我可以让给你;你如果想要爸妈,我也可以让给你。”
', ' ')('“可你为什么偏偏搞这种小动作,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吗?”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虚的样子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笨死了,陷害别人都不知道隐藏自己。
他不知道查ip地址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我放开了他,后退了一段距离,疏远了他,又继续说着,“付清,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和你在一起吗?”
“我以为,因为我们的关系你不会轻易背叛我。”
我冷笑了一声,“事实证明我错了。”
“你走吧。”
我刚要将门打开,他就从我身后抱住了我,他对我说,“小言,哥爱你。”
“爱我?”我轻笑,“爱我就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吗?”
我转身勾起他的下巴,对他说,“付清,你可能不知道,我最不要脸,名声对于我来说,一文不值。”
“你觉得如果这种丑闻传出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付清的神色开始慌乱起来,“小言,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又笑了起来,“其实,这对于我来说,并不亏。”
“毕竟操了你七次,我很爽。”
“你呢?爽吗?”
“还想要吗?”
我松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哥,你不知道,你在床上叫得有多好听。”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对我下得去手呢?我才十五岁,你犯罪了。”
“你强奸了我。”
付清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想说什么。
“算了,我原谅你了,谁让你是我哥呢?”我装作释然的样子。
“小言,你听我解释”付清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说真的,他总是这样,想要使坏,但事后又会后悔。
我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而且似乎他从来只对我这样。
我突然提高声量,“付清,我是心甘情愿进入你的圈套的,我达成了我的目的,我上了你,而那段gv就当作是我给你的报酬,很公平。”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是这样想的。
我将门打开,装作十分歉疚的样子,说,“哥,我知道错了。”
“很快,我就会去澳洲反思自己。”
我说得很大声,故意让在客厅的韩迎和付明初听到,他们会包容我,给我善后,毕竟我是他们最喜欢的小儿子,我身上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付清颤抖地走出我的房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
我轻声说,“哥,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真可惜。”
“如果我去了澳洲,就不能操你了。”
“你,会让别人操吗?”
我知道,他既想要公司,又想要我。
我砰地将门关上。
我成功退学了,这期间,顾叙给我打过电话,我告诉他我要去澳洲了。
我的班主任也给我打了电话,他还劝我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以我的成绩是可以冲击大学的。
付清呢?
他也给我打了数不清的电话,我没接。他还发了好多的短信,他告诉我他不想我走。
可是,我必须给他惩罚。
这样的惩罚远远不够。
他甚至去高中附近我们家的那个房子找我,但我没住在那里。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顾叙他们家的酒店,我的机票也早就订好了,就在我生日后,爷爷他也很欢迎我去陪他。
我生日当天,顾叙拉着我去了一个地方。
就是平湖公馆。
他说要带我开开眼界,我说,“有什么开眼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顾叙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可我没想到,我在那里竟然碰见了付清。
我和顾叙站在一处,他递给了我一根烟,我拒绝了。
顾叙一笑,“怎么?依旧不抽?”
“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我说完,顾叙也把烟放了回去,我们一起站在走廊尽头的小天台上聊着天。
“你最近还好吧?”他问我。
“挺好的。”我答。
“为什么非得出国呢?”顾叙接着问我。
“因为”,我笑了,“不想让某人称心如意。”
顾叙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你说玩那么多心机干什么?我要是你,直接给他关起来。”
我看着远方,吹着风,想着,站在付清的角度,他做的一切都很成功,只不过他没想到我会主动提出出国。
呵,总之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我真的不懂,他为什么对付氏的执念那么深。
“关起来?”我饶有兴致地说,“当然想过,但是死气沉沉的人有什么意思?”
这时,我们听到背后有声音,顾叙从兜里拿出两个面具,递给了我一个,他对我说,“戴上。”
', ' ')('我们向后面看去,竟然是沈希,他拖着一个人,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付清。
我微微皱眉,付清,怎么哪里都能遇上你啊。
“那是我哥。”我对顾叙说道。
顾叙有些顾虑地说,“那男的不会是要捡尸,捡到你哥头上了吧?”
我轻笑,“走,跟过去看看。”
“阿希,你别拉着我,你让我喝。”付清嘴上嘟囔着。
“小清,你不能再喝了。”沈希劝他。
可付清直接坐在了地上,将衬衫领子松了松,“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沈希站在他身侧有些无奈,说,“小清,你没必要纠结付言的事了。”
付清闭上眼睛,面容憔悴,“阿希,我真是生病了。”
“我为什么又想折磨他又想得到他?”
沈希无语,“你这一天,胡言乱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
顾叙向我挑眉,“听到了?他这个样子,你满意吗?”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付清。
付清拽住沈希的领子,喊着,“我一定是,是疯了!”
沈希叹气,“小清,你很好,你很坚强,你七岁的时候,那么小,被绑架了还能活着回来。”
“在我眼里,你是最优秀的。”
“你不要去和付言比!”
顾叙好像吃到什么瓜一样,笑盈盈地看着我。
而我满脑子都是,被绑架?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儿?
所以说付清是因为小的时候受过创伤才养成这样阴郁的性格?我以为他和我一样是天生如此,但我不像他,我一直坏得很坦荡。
沈希将付清架到了洗手间,安抚着他的情绪。
顾叙碰了碰我的胳膊,咳嗽了两声,“你要不要去看看你哥。”
“不要了。”我转身就要走。
顾叙追上我,“怎么?玩腻了?”
我说着,“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我看向顾叙,“他说的对不起只是习惯罢了,你明白吗?”
顾叙轻笑道,“搞不懂你们啊,我可没你们心思那么细腻。”
“走,哥带你见世面。”
他搂住了我的肩膀,拉着我去坐电梯,还刷了一张特制的电梯卡。
但也很正常,顾叙他们家,黑白两道通吃,他知道什么隐秘的事,并不奇怪。
电梯停在了一个按键没有标注的楼层,顾叙带我走了进去,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精致的大门,他推开,带我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类似于剧院的地方,里面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看上去都很精致,各自坐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顾叙拉着我也坐了下来。
很快,一束灯光,照在了舞台的一侧,我看过去,瞬间明白这是一场拍卖会。
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拿着交易锤,说起了开场白,十分官方、客套。
第一件商品终于竞拍了,聚光灯打在了舞台中心,升降台缓缓升起,一个被黑布笼罩着的大盒子显露出来,拍卖师走过去,将布掀开,是一个玻璃笼子。
我定睛一看,笼子里面有着一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套上了锁链,手腕脚腕处皆被磨出了红痕,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项圈。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袖子被微微卷起,皮肤很白,腿很细。
他似乎看不见外面的情景,我明白了是玻璃的问题,他一直低着头,面色十分麻木。
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付清。
我跟顾叙说上洗手间,起身走了出去,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走出去后,直奔刚才的楼层,刚出电梯,就听见一个男的说,“你是谁家的?要不要跟我走?”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一个看起来30岁的男人拽着付清,付清抵着他,笑着说,“你能给我什么?”
那男人握着他的手腕,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在心里冷笑,付清可真是无利不起早,我见过那个男人,是最近的科技新贵。
付清,你谁都勾搭吗?
只要能达到你的目的?
我走了过去,将付清拽到了身边。
说真的,我都不想管他了,但那也轮不到别人。
“这位先生,他是我的朋友,他喝多了。”我冲着那男人说道。
付清听见我的声音似乎清醒了不少,他轻声唤着我,“小言?”
那男人也知道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他看我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便赔了赔笑脸离开了。
我拽着付清的胳膊,将他带到了,顾叙给我开的房间,是一个套房,他原本以为我能在这里找到新的乐子。
我将他摔到卧室的床上,摘下脸上的面具,我刚要说话,他就搂住了我的脖子,亲上了我的唇,他很热烈,可是我却没给
', ' ')('他回应。
说真的,我那时有些失望。
他离开我的身体,握住我的手,让我摸他的脸,“小言,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将手收回来,看着他,“付清,你忘记你做过的事了吗?”
其实,我真的没想过他会录视频,他竟然想让别人看我干他。
“我就要去澳洲了。”我冷声道。
这对于付清来说,无异于是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他突然捂住脑袋,“是啊,你要走了。”
我问他,“你后悔吗?”
他面露不解,“后悔什么?”
我冷笑道,“你真虚伪,坏得也那么虚伪。”
“你给我发消息打电话道歉,都是因为我对你还有用吧。”
“你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不是吗?”
付清不敢看我,他摇着头,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我闭上眼睛,倒吸了一口气,“你看gv自慰,你是故意不锁门的吧。”我语气依旧平静。
“我问过林屿了,他说你经常对他释放出一些喜欢他的信号,是因为他是我同学吗?”
“ktv那次,你根本没喝多吧。”我接着说,“还有你的日记,为什么不拿走?”
我慢慢地接近他,掐住他的脖子,“还有台球厅,那是顾叙家开的,你早知道了吧。”
“你策划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你的弟弟变成同性恋?”
我真想掐死他,“我早跟你说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你怎么就不信呢?”
“这么不老实?嗯?”
他依旧对我笑,眼中含着泪水,“小言,你说什么呢?”
“我听不明白。”
“哦?”我也冲着他笑了起来,“哥,你恐怕也不知道,根本不用你计划这一切,我早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东西了。”
我加重手上的力度,直到他的脸憋得通红,我才松开他。
啪~
我扇了他一巴掌,像看狗一样看着他说,“付清,从我看见那个视频,我就明白了,你他妈想控制我。”
“我去了澳洲,你就控制不了我了,不是吗?”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我,我又捏起他的脸,“怎么?你现在是觉得跟我玩腻了?”
“想换个人玩玩?”
说完我又拍了拍他的脸,“你说你对我恨意这么大干什么?我欠你什么了?”
他一直在流眼泪,我感觉他哭得大脑都要缺氧了,他不停地抽泣着,我放开他,“你哭什么?”
“该哭的明明应该是我。”
我很少哭,我都忘记我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我天生情感淡薄,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日久生情。
但我相信,见色起意,血浓于水。
我抽出我的西裤腰带,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他惊恐地看着我,我在他耳边,发狠地说,“哥,你不是不想让我走吗?你伺候好我,我就考虑考虑。”
我一把将他提起来,让他的双腿环在我的腰间,我将他抵在墙上,他呢喃着,“不要”
我强迫着他直视我,“哥,你忘了,今天是我生日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挺了一下我的腰身,他闷哼了一声。
我将他的衬衫一把撕破,他似乎想逃,但我把他禁锢住了,他逃不了。
我嘴角一扬,放开了他,他想从卧室逃出去,我拽住了他的裤子,他没我力气大,我捡起他破烂的衬衫绑住了他的双脚。
现在,他只能爬着出去,我看着他在地上扭动着他的身体,付清,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是你自己不听话。
我眼看着他就要爬出卧室了,他的一半身子已经出了门口,我走过去拽起了他脚腕上的衬衫将他拖了进来。
他似乎是放弃了,可是,这过程中,他始终没有开口骂我,就是一直哽咽着流泪。
我将他的裤子内裤都脱了下来,把他扔到了浴室的浴缸里,他的身上沾着水珠,头发微湿,看上去可口极了。
他想要反抗,在浴缸里扑通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付清,你是哑巴了吗?”
“怎么不说话?”
他抬头看我,眼泪汪汪的,他清冷的声音传来,“付言,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总是这样,仿佛自己是圣人一样,但实际内心肮脏得不行。
我突然来了兴致,我蹲在浴缸旁边,摸着他的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强迫自己眼眶湿润起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的表情有些僵住了。
我贴着他的耳朵,对他说,“哥,你爱我对吧。”
他眨了眨眼睛,他是爱我,他是受虐地爱我。
我开始亲着他的耳朵和脸颊,浴缸中的温水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我的手摸上了他渐渐勃起的阴茎,他闭上眼睛跟着我手上的频率喘着,我的
', ' ')('唇贴在他的脸上,“哥,想让我操你吗?”
他的脸渐渐浮上潮红,他想要亲我的唇,被我躲开了。
他委屈地睁开双眼,咬着唇看着我,真让人受不了。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顾不上什么委不委屈了,他急促地喘着,过了一会儿,他射了。
我将他抱了出来,放在洗手台上,我又重新放了一缸水,他赤裸着身子看着我,像只没有心的狐狸精,现在他彻底清醒了。
我说了,下次,我要在他清醒的时候上他。
我将双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我对他说,“看着我。”
他很听话。
我在他面前,一颗一颗地解开我衬衫的扣子,然后,脱了下来,他看着我的身体,咽了口口水。
呵。
我把裤子和内裤也脱了,粗壮的性器弹了出来,与他的相碰,我们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面对面,看着对方。
我将他从洗手台上抱起来,一把将他压进了浴缸里,水溅了出来,他被捆住的双手被我按在他的头顶,我们俩都硬着,他的眼里充斥着欲望,但我没有再动,我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他连续咽了好几口口水。
最后,他挺身想要亲我,被我躲开了。
我冷笑,“想要?”
他别开头,不再看我,我又冷笑了一声。
我没有做前戏,我将一只手指伸进他的后穴,简单扩张了几下,就将他翻了过去,让他看不见我。
没有任何的润滑,我直接将我的性器插了进去,他叫得很大声,但我只插进了一半。
“你现在知道疼了?”
他知道我生气,他只是轻喘着,但我看见他的后背在颤抖。
“一会儿让你更疼。”
我一挺身,全部插了进去,他叫的声音更大了,可他并不拒绝我,我开始挺动腰身,伴随着水声和他撞击浴缸的声音,还有他的呻吟声,我们再一次沉浸在了情欲里。
他一边喘着一边对我说,“小言,哥想看着你”
我从他的背后掐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低声喘着,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一下两下三下
他高潮了,发出了舒爽的叫声
然后,哭了。
我依旧埋头操着他,水池中混合着我们的精液,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始终无法疏解我心中的淤堵,他最后被我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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