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未开灯,仅有路边的灯光映进来些许,他的面庞半隐其间,叫她探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沉默数秒,阮舒试着拧了拧依旧被锁的车门,对他重新秉起淡笑:“麻烦三哥给我开个门。我该下车了。”
傅令元的眸子微微眯起,遽然往窗外弹掉指间的烟卷,又一次朝她倾身过来,薄唇重新压下来。
“三哥,不要这样。”阮舒别开脸,推搡他,才推开一些,他的手指执住她的下巴扭回她的头,又吻上来。
这一次,他直接抵开了她的齿关。
察觉到她的抵触,他的一只手臂游刃有余地环过她的腰,将她的双手箍住。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贴向他,动作似极其熟练。
颇具技巧性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
随后大概是发现她乖顺下来,他的手慢慢下游至她的后颈上,拇指在她的皮肤上来回摩挲,腾出另一只手摇低了副驾驶的椅背。
他整个人从驾驶座上压迫过来,将她覆在身下。
就在他燥热的手掌驾轻就熟地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时,脖颈侧蓦然抵上来冰凉的触感。
傅令元登时停下所有动作,离开她的唇,微微偏头。
瑞士军刀的锋刃反射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