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轻轻心里的小本本一算。
“嗯,如果业务轻松的话就一天五百”赫轻轻热情地介绍着:“更具体的收费示保护内容和时间来定,各位有需要可以联系我哦”
围观的几个路人挺友好地客气了句‘好好好,有需要就联系你’
等看热闹的人都走了,赫轻轻这才高高兴兴地收起手机,重新蹲坐下来。
齐铭斜眼乜她。
赫轻轻似乎没接收到来自旁边的怨念小眼神,她正在脑海里和小系统分享雀跃的小心情。
齐铭还是头一次有种无语的感jio。
“小丫头”他问:“你叫什么?”
赫轻轻对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行业前辈的大叔,天然有种好感,刚才又成了一起吃零食的好朋友。
一听他问,她就开心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赫轻轻,大叔呢?大叔叫什么?”
“齐铭”齐铭动作自然地朝赫轻轻的零食口袋伸手,摸牛肉干。
赫轻轻看着那只丝毫不见外的手,她愣了下,她有些怀疑,大叔和她通姓名交朋友都是为了她的牛肉干!
齐铭:“你多大了?”
赫轻轻:“大叔,我二十了”
齐铭.二□□叔:“……叫我大哥”
“齐大哥”赫轻轻从善如流地改了口,笑着问:“齐大哥,你每天晚上都会来这工作吗?”
工作?
听到这个词的齐铭险些笑出声,他不置可否地说:“算是吧,还没打算离开”
赫轻轻眨眨眼,心想,齐大哥这工作一看流动性就很广,这个地方只是他短暂停留的‘办公室’吧。
果然,他这个工作不错,能到处走走看看,工作时长又短,收入还贼高。
哎,太可惜了,和她没缘分啊!
一直蹲守到差不多九点,路上人越来越少,齐铭‘下班’了,赫轻轻这才跟着起身,收拾好东西,招招手说:“齐大哥,明天晚上见”
齐铭高冷地挥了下手,赫轻轻这才转身,蹦蹦跳跳地哼着小调儿回家了。
……
接下来几天,赫轻轻开始了白天工地搬砖晚上天桥底等‘新砖’的紧密行程。
而在工地上,每天除了愉快地搬砖工作,赫轻轻也察觉到了周边开始有鬼祟的人出现。
刚开始她没怎么在意,某天下午她打卡下班出来,有个戴着口罩遮得比她还严实的人突然就冲了出来。
然后,一瓶黑色液体向她泼来。
赫轻轻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避到一边,那瓶黑色液体成功落洒一地。
地上发出沙沙的气泡音,赫轻轻拍拍自己,原来是冰阔落!
好阔怕,她知道这是谁了,肯定是黑粉。
好惊险,好在她已经在梦里遇到过好几次被泼冰阔落的场面了,条件反射下给安全避开了。
那个黑粉泼完就跑,旁边还有狗仔躲着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从那次之后,接下来几天赫轻轻就时刻警惕四周动静,成功避开了诸如冰阔落,生鸡蛋,烂菜叶子,胡椒粉甚至白面粉等等一系列可怕暗器。
但是,上面这些暗器就不说了,让赫轻轻疑惑的是,有个人的‘武器’居然是棒棒糖!
赫轻轻捡起被她避开而落在地上的棒棒糖,看了眼那个被长款羽绒服和黑色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人,那人已经做贼心虚地迅速撤退隐蔽。
赫轻轻剥开糖纸,含着棒棒糖,无言地看着那位躲得笨拙又奇怪的黑粉。
大概是一天天的都不消停。
孙大婶她们都被这些个黑粉给气到了,要不是赫轻轻阻拦着,大婶们就要挽起袖子上前干架了,旁边的大叔们还在摇旗呐喊。
大婶大叔们还是很生气,还很心疼赫轻轻,他们没想到娱乐圈居然这么凶险。一个个都说幸好赫轻轻退圈不干了。
于是,他们就在刘工的同意下开始轮流在周围巡逻,这下,不管是偷拍的狗仔还是黑粉,只要一看他们握紧拳头,一个个吓得立马溜走了。
没几天,工地周围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而天桥底这边,连续几天晚上,因为有着同吃零食的深厚革命情谊,赫轻轻和齐铭也迅速熟络起来。
虽然赫轻轻还是没生意上门,但不妨碍她看着齐铭每晚日进斗金的入账畅想自己美好的未来。
听着连绵不绝的支宝到账电子音,赫轻轻第一千零一次叹气,为什么这么有钱途的职业会和她有缘无分。
而每晚都被赫轻轻炙热的小眼神搞得浑身不自在的齐铭,看在旁边的零食份上,他才没有一屁股起来,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小赫”齐铭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想把刚入账的钱转给赫轻轻了,他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了,你要是想要这些钱,我转给你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