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个周末,宴行止说要和她去稍远一点的地方。
“稍远一点是多远?”白小溪兴致勃勃,准备收拾东西。
其实每次出去玩,宴行止都会把一切打点好,有时候她甚至连换洗衣服都不用带,空手出门,回来还能带回一堆特色美食。
宴行止只笑着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白小溪嗷呜一声扑进他怀里,把他整齐的衣物揉成咸菜干,软绵绵撒娇:“说嘛说嘛,就说给我听听呗。”
宴行止扶着她,仍旧含笑摇头,“你不觉得不知道目的地,才会有惊喜么?”
白小溪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也就不执着于答案了,不过依然没从他怀里出来就是了。
上了飞机,开始她还精力满满,没一会儿就看腻了窗外千篇一律的风景,歪睡着了,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张躺椅上,头顶彩色遮阳伞,前方是碧海蓝天,身下细沙柔软。
她回过头,一座木屋矗立在海边,周围簇拥着椰子树,宴行止坐在木屋回廊下,动作不怎么熟练地开椰子。
他少见地穿着沙滩裤,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小臂肌肉结实有力,眼睛微微眯起,有种剥下斯文外衣的野性。
白小溪跳下躺椅,踩着沙子向他飞奔,一下子扑在他背上,手臂环着脖颈,惊奇道:“这是哪儿?我好喜欢!”
宴行止微晃了一下,稳住身形,偏头看她,眼中带笑,语气故作苦恼:“我们沦落荒岛了,怎么办?”
“我可以我可以!”白小溪却一点也不慌,反而更加兴奋,“我看过求生综艺,接下来得去抓鱼,找淡水,还要爬树摘椰子,这些我都会,可以养你哒!”
“好,等你养我。”宴行止失笑,将开好的椰子插上吸管,递给她。
白小溪猛吸一气,清凉甘甜的椰汁涌入喉咙,身上的燥热顿时去了大半。
“好喝,你也喝。”她将吸管送到宴行止嘴边,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完整个椰子。
太阳开始西斜,白小溪错过了午饭,又被椰汁勾起食欲,不由将视线转向沙滩,盯着沙滩上无辜的海蟹和贝壳,目光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