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爱的画师。
待侍卫走后,阿岚抱着画卷小心翼翼问:“公子,这副画?”
“压箱底……”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猝然想到什么,云画话锋一转,“挂到屏风上去。”
要时刻惦记着,肖杨这人,不能动心。易.r
不能动心。
“是。”
春江居大也风雅。
人却是很少。
清风吹过云画的衣襟,斑驳的吻痕刺目且暧昧。
醉酒的男人没心思做,但却是结结实实发泄了一通欲。
云画长得很仙,在南风馆,他便学会了如何完全发挥自己的脸,将每一点细微动作都做得恰到好处。
冷漠是里,热忱是外。
虚伪是内心的,真诚是外表的。
此刻,他扬起的弧度过了分寸,倒显得刻意。
眼睛里蓄出一层泪光,他眨眨眨,那层因为生日被记住,喜好被惦记的感动终于憋了回去。
一不留神,肖杨曾经在南风馆的眼神又在脑海中浮现。
笑容陡地垮下。
云画一个巴掌拍到脸上。
白如牛乳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五指印。
“啧。”云画又虚伪的笑了,许知兰最爱的白色穿在他身上,愈发显得仙气飘飘,“可别上赶着犯贱看上他啊。”
——
云画本以为这辈子自己的归宿便是在王府花开花落,像是女子翘首以待雁王的宠幸了。
唯一能够坚守的便是自己的心脏,不将它交托出去。
但在京都,每天上演着一场又一场跌宕起伏的戏码。
听说……
在南风馆,肖杨把许知兰给……玷污了?
这个事实太过惊世骇俗,吓得云画当场砸了茶杯。
那这丞相还能怎么办?
让人家妻子怎么办?
还有……让许知兰怎么办?
这个世界一次又一次打破了云画的认识,许知兰竟然被……迎娶回来了?
云画当时的想法是。
我要静静。
——
正主跑来了,云画这个替身便没了容身之处。
肖杨这个情深不寿的王爷,生怕被白月光发现,连夜给云画准备一万两银子,再加上曾经赐予他的珠宝,让他,滚。
不,离开。
不知是不是在床上合作的太过愉快,在云画动身离开的前一晚,肖杨来了。
“我给你讲讲我和他的故事吧。”
肖杨的眉眼似乎因为谈论起这件事柔和下来,烛火燃烧在他瞳孔中:“其实我曾经在龙岩寺后山见过他。”
龙岩寺后山?
云画还在南风馆的时候尝尝在那儿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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