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一手搂住妠鮫的腰,一手固定住她的下巴,吻得很粗暴,他的吻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和喘气,更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妠鮫只能唔唔地反抗着,双手举在薛礼面前往外推,却终不能挣脱开去,那双手渐渐地没了力气,虚虚地搭在了薛礼的脖子上。慢慢地妠鮫开始沉浸在这样火热的氛围中,甚至想要索取更多。
薛礼却停下了,微微喘息着:“鲛儿,你想好了吗?”
妠鮫没有回答,她的眼里聚起了一团火,用火热的双唇迎了上去,她慢慢往后倒,搭在薛礼脖子上的玉臂稍稍一带,将稍有理智的薛礼击得溃不成军,两人倒在了榻上。
两人驾马在高原上奔腾,眼前是云,耳边是风,前方是……悬崖,他们选择手牵着手,都松开了缰绳,将心交给了彼此,将命丢在了脑后。
事毕。
妠鮫依偎在薛礼的胸膛,心疼地抚摸着他瘦削的面颊,一滴泪顺着眼角滴到了薛礼的胸膛,薛礼抬起头,侧过身子,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妠鮫,妠鮫眼里的泪却越吻越多。
薛礼问道:“鲛儿,你后悔了吗?”
妠鮫答道:“不,我不后悔我付出的情爱,我只恨,为什么我们不能活得更久一些,厮守的时间再多一些。”
薛礼是吃了随心所欲丹,但是并没有变傻,他一瞬间就懂得了妠鮫的意思。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后宫禁地,不是一句玩笑话。如今虽然世风开明,然而自己能顺利进来,得益于以往人们对自己守规矩的固有印象。要一直这样偷偷摸摸吗,看着妠鮫在自己和陛下之间周全,那样,不如一死了之。
苟且偷生,活得像地沟里的老鼠终究不是他们所愿。妠鮫性烈,自己又破了一直以来的礼,对不起陛下,唯有一死,方能解脱。
所幸,黄泉路上,有情人相伴,也不算孤寂。
他收紧双臂,将妠鮫紧紧搂在怀里,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读懂了彼此的心意,妠鮫眼角还挂着泪珠,脸上却扬起了笑容,如同清晨悄然绽放的芙蓉花,粉面上含着露珠,格外动人,薛礼情难自禁,又吻了上去……
两人抱着必死的决心,绝望而又疯狂地纠缠着。
始作俑者洛丢丢可没有忘了自己捅下的篓子,虽说是解救薛礼,可如果解救的结果是两人殉情,那洛丢丢自己就要先找根绳子挂上去。
她的王牌是系统告诉她的,当年番邦国王嫁女来时,实为联姻,签订了《中番有好协定》,除了贸易往来,军事约定,条约中还有一项:如果妠鮫不愿意,可随时离开。
可见这番邦的国王是爱女如宝了,愿意这样捧在手心,只为给女儿留下一线希望。
但老番王深知女儿的性子,那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如果让她知道了,皇宫捅个窟窿没准也是干得出来的。
事实上,就算不知道,他闺女也差不离了。可见,知女莫若爹呀!
现在妠鮫并不知道这一点,番邦的老国王也不知道妠鮫的情况,最重要的是皇帝他会放手么?
这着实让人头疼,不管怎么样得先让妠鮫知道这个消息。
承恩殿内。
“娘娘,这是在做什么?”
洛丢丢细眼瞧着,淑妃把一个红色的小瓶子纳入了袖口。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是一瓶鹤顶红。
“没什么,女史怎么有空过来了。”淑妃心不在焉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娘娘,可是有什么难处?”洛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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