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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大手紧紧的钳制住白皙劲受的腰,肥润软弹的屁股被干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而隐藏在密缝间的肉穴,则在粗壮巨大的鸡巴下溃败不已。
付和栋的腰快速挺动着,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仅仅是粗壮的性器和有力的撞击就让身下的肉体瘫软如泥。
楚呦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被动承受着性爱的雌兽,背上那个男人用绝对强势的威压让他臣服,那条鸡巴成了他欲望的掌控者。
股间的肉穴泛着淫糜的艳色,凶物每一次挺进,都能看到它好似承受不住的抖动,而每一次抽出又能感觉到它不舍的挽留,穴眼的形状完全变成了鸡巴的形状,像一层被绷到极致的皮环,紧紧的贴合着在其中作乱的孽物。
“唔。。嗯。。”楚呦的脸埋在枕头里,只有嘴巴张开着泄出些呻吟,淫乱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没入柔软的被单上,弄湿了好大一块。他的眼前漆黑一片,让感官更加敏感的集中在后方被激烈捣弄的那个地方。
男人的粗壮尺寸,连柔软的内壁都能感受到、描绘出龟头伞盖的形状和暴起血管的纹路,每一次挺进,都重重的摩擦过那个潜藏在里面的骚点,搅的小穴痉挛阵阵。
从没有人进过这么深。楚呦喟叹着,伸出颤抖的双手把臀肉往两侧掰开了些,好让男人看的更清,进的再深一点。
付和栋一声不吭,但腰上的手钳的更紧了,鸡巴像要把卵蛋也送进去一样重重顶进那个骚眼,胯部抵的紧紧的,粗硬的耻毛刺激着穴口,再它搧动不已的同时,用鸡巴在紧致的甬道里画圈。
“!”这引来楚呦的一声低呼。
龟头伞盖的凸起在这快速的转动中不停的摩擦他敏感的那点,竟让他的前面泄了出来。
骤然箍紧的内壁让付和栋的腹部肌肉猛的收缩,男人牙齿狠狠的咬合了一下,才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
“故意的,嗯?”男人低头俯身含住仍在高潮中颤抖的楚呦的耳垂,涩情的舔弄着,另一只收手悄悄探到前方刚刚泄完,还滴落着精水的阳具上。轻轻握着它、抚慰它,而同时指腹却坏心眼的在顶部重重一捻,引来楚呦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
“不。。不要了!”
扬起的尾音和收紧的内壁让男人满意极了,他在的鸡巴趁势在高度痉挛的肉道挺动,直插的楚呦哭出声来。
“真。真的不要了!”抖动的肩膀使后背的蝴蝶骨轻颤着,中间脊椎的凹出一条绝美的曲线。求饶中,男人的舌顺着耳后轻柔的舔舐到颈窝,安抚一般放慢了抽插的频率。
“唔。。”被无意识扫过的骚点在缓慢的进出中被充分的照顾到了,渐渐的楚呦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男人手中的那根又恢复了硬挺。
“口是心非的东西。”嘲弄的语调让楚呦生出点难得的羞意,他挪动了一下膝盖想脱开男人鸡巴掌控的范围,但却失败了。
付和栋一把捞过他的屁股,巨大的力道让原本埋在穴内的鸡巴都向前耸动了一些。
“啊。”
无视怀中那个人的叹息,付和栋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这次他不再有意识的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双眼只盯着肥美的屁股和其中那湿润的被自己鸡巴贯穿的水穴,极速的挺动自己的胯部,饱满的囊袋一下下快速拍打着,合着屁股被撞击的频率,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操烂他,射爆他。此时的付和栋,脑海里只有这两句话,他喘息着像野兽一样任凭自己的本能撞击身下的肉体。直到囊袋猛地收缩,他才重重一顶,插进最深的地方一股股的射出自己的精液。
被热液浇灌的穴眼也在此时陷入了绝顶的高潮,它收缩着紧紧箍起那根肉棒,好像要榨干它最后一滴精华。
周末的早晨。
“麦子!”一个人的怒喝着。“你给我回来!”
声音断断续续的的混合着小狗的叫声,隐隐约约传进付和栋的耳朵。
一定是王叔家的狗子又勾搭其他母狗了。迷迷糊糊的,付和栋翻了个身,打算用枕头盖住这恼人的噪音,再好好的睡上一会。
可他摸索枕头的手碰到了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
躺在床上傻乎乎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蜷缩在一边,楚呦的睡颜。
昨晚的回忆猛的灌进他的脑袋。
湿热的喘息、潮红的双颊,陷入情欲中迷蒙的双眼,以及,柔软的肉体和被撑到极致的骚穴。
仅仅是脑海中闪过的这些画面,就让他的鼻头发痒,胯下的鸡巴更是毫不客气的极速膨胀起来。
这,这,老天爷!这情况有点失控啊!!!
付和栋恨不得以头抢地,他着急忙慌的拿起薄毯打算盖住自己勃起的下体,却不小心抽到了盖在楚呦身上的那张,直将对方布满痕迹的身体露了个清楚。
天气预报说今天是晴天。
现在的天气预报真的很准了。吞了吞口水,付和栋头脑放空,无意识的对自己说道。
窗外强烈的阳光肆无忌惮
', ' ')('的照射进来,是同昨晚月光的含蓄截然不同的霸道,它清楚的显现了楚呦身上的每一处白皙皮肤以及集中在腰腹的红痕,还有腿间意味不明的干涸白浊。
对方的呼吸清浅,似乎正陷入什么甜美的梦境中,短发柔软的散落在耳侧和额头,长翘的睫毛阳光的作用下,呈现出一丝微微的褐色,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少年的纯真。当然,如果忽视他那一身情欲痕迹的话。
付和栋的目光流连在他微张着的色泽浅淡的嘴唇上,脑中不可自已的浮现起它吞食自己巨物时的样子,下腹又跟着紧了一紧。
也许是眼神太过灼热,也许是阳光过于灿烂,楚呦的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付和栋僵住了,不仅是因为偷窥被抓住的尴尬,更是不知面对昨晚疯狂的的无语。
相比之下,楚呦倒是冷静的多。
逐渐清醒的目光从阳光灿烂的窗外转移到面前的男人身上,在他结实的胸肌处打了个转,落在了直直挺起的鸡巴上。
舌尖润湿了下干燥的嘴唇,楚呦挑了挑眉,调侃着面前努力缩着高大身体的付和栋。
“这么精神?”他伸出一只手,曲指弹了弹正对着自己怒涨的巨物。
“嘶。”付和栋缩了缩腰,被弹了这么一下说不上疼,小兄弟反而更激动了,顶端甚至冒出点水液来。
楚呦轻笑了一声,“我帮帮你?”他这么问着,那只手却笃定鸡巴的主人不会拒绝一样,握住了它。
付和栋被吓了一跳。他浑身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往后一缩,逃开了楚呦在下体作乱的手。接着慌慌张张的跳下床,挺着个大屌就往浴室冲,嘴里还含糊着,“我去洗澡。”也不管床上的人听没听到。
楚呦垂下头,翘起的嘴角露出餍足的笑意。
付和栋洗了好久,他站在淋浴器喷头的正下方,把自己藏在蒸腾的水雾中。他的心里一团乱麻,一会是工作时楚呦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一会是他瞥向自己的嘲弄眼神,一会又是梦中挑逗的小舌,一会又是在自己胯下颤抖的脊背和双臀。
低下头,眼见自己的鸡巴又不争气的更硬了,付和栋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下下的把脑门往墙上撞。
去道歉吧,虽然昨天并不是自己主动的,但总归是做了那事,是男人就得负责。他这么想着,静下心来,等腿间的东西软下去了,才擦干身体套上衣服。
上了床就得负责任的老套观念来自付和栋的父亲,虽然从未有过经验,但并不妨碍他对父亲教导的深信不疑。
然而,空荡荡的房间仿佛在嘲笑他刚刚的内心纠结,楚呦走了,甚至还帮他叠好了被子。
只留下一条被撕坏骚浪的深色内裤端端正正的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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