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淞同老颠一起离开。
等两人走后，楚楚满面笑容道：“多多小姐，这位先生，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抓到罪魁祸首，你们饿不饿？奴婢帮两位下碗面？”
钱多多赶忙摇头道：“不用了，这些东西已经够多了。”
陈朗也跟着附和。
让他们吃，他们也吃不下去啊。
楚楚看出两人的忐忑不安道：“多多小姐放心，只要它还在石市，肯定能抓住它。”
钱多多在楚楚的安抚中，逐渐平静下来。
另一个疑惑占据钱多多的大脑。
她犹豫了一下道：“你一直叫夏涵大人，是为什么？是cosplay么？”
他们大学就有cosplay社团。
楚楚抿了下耳畔发丝，“自然不是。奴婢之所以叫大人大人。是因为大人不让奴婢叫她主人。”
“主，主人？”钱多多刚端在手里的水，差点洒了。
“您别着急。”楚楚赶忙帮她托住杯子。
钱多多犹豫一下，问道：“难道夏涵跟你一样？”
楚楚立刻明白钱多多的意思，“您是想问大人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是鬼？”
钱多多：“……”
楚楚道：“自然不是。”
见钱多多还要问，楚楚笑着道：“作为奴婢不能妄议主人。等大人回来后，多多小姐可以直接问大人。”
钱多多碰了个软钉子，也没生气。
她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
钱多多缓了缓，想到一件事，“所以，她说跟着老板去国外出差，是假的？”
楚楚笑而不语。
钱多多觉得自己明白了。
楚楚安慰道：“多多小姐，不管大人的身份是什么，都是您的好朋友。除了大人的家人，大人最惦念的就是你啊。”
钱多多闻言，嘴角勾起来。
“算她有良心。”
陈朗则在一旁成了摆设。
楚楚站起身道：“多多小姐，您二位出了一身的汗，可以去楼上洗个澡，也可以睡一会儿。”
看出两人的纠结，楚楚道：“放心，它不敢追到这里来。”
有了楚楚的承诺，钱多多陈朗上了二楼。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除了洗漱用品，就连他们的睡意和平时穿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楚楚道：“多多小姐，奴婢先告辞了。有事您叫奴婢，或者叫小霞都可以。”
钱多多点点头。
楚楚关门离开。
留下钱多多和陈朗面面相觑。
半晌后，钱多多揉揉脑袋，“我总觉得在梦里一样。”
陈朗苦苦一笑，他也一样啊。
“夏涵这家伙，竟然什么都不跟我说！”钱多多说话的语调都变了。
跟她同居了四年的好友，摇身一变，从普通人变成了可以让众鬼听令的大佬！
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陈朗问道：“你之前，就没察觉到夏涵有哪里不同？”
钱多多抬头看着他，满脸无辜：“能几下干倒好几个大男人算不算？”
陈朗：“……你说算不算。”
钱多多一屁股坐在床上，“可我们当时以为夏涵终于实现她的愿望，拜了隐世高人为师，学了一身好武艺。”
她们真的发散思维了，可似乎发散错方向了。
又枯坐了一会儿，钱多多站起身，“我去洗澡。”
两人分别洗完澡，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等着。
马上就要睡着时，就听门外道：“多多小姐，嫌疑鬼已经抓住了，还请二位下去辨认。”
钱多多陈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