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会忘深里想。
我在经历了初时的焦躁之后很快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何况她还ru糖不耐,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幸好我及时把她拉走了。
这样一想我就好受多了,可以心安理得地认为我做的都是正当的。
那时候我只是把陶淞年当成了一个chā曲,没想到她会成为舒榆生活中的常态,并且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两人迅速地熟悉了起来。
我对舒榆的隐瞒非常不满,但是我不想生她的气,只好将矛头对准了陶淞年。我提出要和舒榆一起去看陶淞年比赛,然后在球场边说了一通yin阳怪气的话,和陶淞年绵里藏针互相试探了一番。
她那种充满了探究,意味深长的眼神令我感到不自在,如芒在背。
最让我不解的是,我对陶淞年的敌意是出于一种不知名的本能,违背了我一贯与人jiāo往的习惯与原则。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我不禁有些茫然无措,病急乱投医一般想要从舒榆那里得到解答。她给出的答案看似有理,却并不能真正地说服我。
那个周末我闷在家里哪也没去,除了看书写作业就是吃饭看电视。我喜欢的电视节目不多,动物世界算一个。那天正好在讲动物们是如何求偶的。
自然界的很多动物在求偶的时候都会做出各种奇怪的举动来吸引对方的注意,有的甚至还会和情敌打一架来证明自己比别人更加强大。
看着看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心里滋生出一丝怪异的念头,愣在那里半天都回不了神。
电视里孔雀正展开了尾巴,不停抖动着尾巴上漂亮的羽毛,看上去骄傲又sāo包。
我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讷讷地放下来,呆坐在沙发上像个快要断电的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