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影把自己神化,当面听着周围的人一句句夸自己,郁清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的手被身边的人拿过去,轻轻按压,才把他身体里凝涩的血液按活了。
可是,没放松多久,电影里,这个人的名字出现了。
郁清。
电影院陷入诡异的沉默。
郁清莫名羞耻。
羞耻的手指都蜷缩了。
黑暗中,宿熔把掌中蜷缩的细长手指一一根根掰开,像小时候不会说话时一样,在他掌心一笔一画地写字。
“不用羞耻,你就是这样的。”
黑暗中,人的感官格外敏感。
宿熔比常人温热的指尖在细软的掌心轻划着情话,“在我心里就是神。”
明明是在写字,郁清好像听到他在耳边低语,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膜,掌心的触感传到心里,非但没有让郁清从羞耻中出来,反而越陷越深。
羞耻得皮肤发麻。
宿熔写完后,拿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他的手心。
左手上坐着的小人动了一下,右手贴在唇上被深深亲吻。
郁清呼吸一滞,胸腔里的心重重地快了半拍跳动。
他侧头看向宿熔,黑暗中的眼睛比电影中那个人更美更清。
宿熔看出他想问什么,不问郁清说,他靠近郁清的耳边,轻声又认真地对他说:“因为情不自禁,我想吻你,非常想,要命地想。”
郁清被他的直白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