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沈轻舟表现得很正常，到底还是心虚，因此跟那些学生说话时，始终不敢往顾凉暗那里看。
审讯开始后学生们也离开了，沈轻舟摸了摸鼻子，突然尴尬。
“沈大佬，你这个痒痒粉有没有多的？能不能给我们一点？”秦悦一脸期待。
“啊？”沈轻舟眨了眨眼，“你要这个干吗？”
“嗨，别提了，有时候抓到那些探子，不管怎么严刑拷打对方都不开口，还想尽办法逃跑，你这个痒痒粉比我们那些手段有用多了！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生不如死，不会费时费力，多棒！”秦悦双手合十，捏着嗓子硬核撒娇，“沈霸霸！求求你了！就给我分一点吧！”
情报部门的人被秦悦这样一带，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也跟着用那种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沈轻舟。
沈轻舟：“......”
第一军团到底都是些什么怪胎！
说好的一身正气刚正不阿呢？
要是让帝国新闻局的人看到现在这副做派，肯定会哭瞎吧！
“这主意不错，舟舟你要是愿意，我可以让后勤部门将这个加入采购项，放心，不会让你吃亏。”顾凉暗说着，握住沈轻舟的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这么冰？”
不等他开口，秦悦立刻连滚带爬冲过去将恒温系统打开，然后温度上调几度。
顾凉暗也脱下外套披到沈轻舟身上，将他的手握紧，“这样暖和一点了吗？”
沈轻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顾凉暗眼中并没有想象中的憎恶反感亦或是警惕防备，脸上终于带了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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