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暗想着人多了不少，原来的食材肯定不够吃，掏出光脑又点了许多，还都是沈轻舟还吃的。
拍完照片后卫莹心满意足坐到椅子上翻阅。
从前拍照，总有一些地方需要调整修饰，可沈轻舟跟顾凉暗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除了几张光线有问题，其他随便拿出去就是杂志封面的质量。
她看着这些照片，眼睛都在放光。
“对了小哥哥，你平时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卫莹双手捧脸，忍不住犯花痴。
“化妆品？我不用那些。”沈轻舟回答道。
“不用化妆品皮肤还这么好？！”卫莹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咬着小手帕眼泪汪汪，“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尔等继续崇拜之，我慕了，真的慕了！”
沈轻舟哭笑不得。
“对了，小哥哥，你考虑出道吗？”卫莹试图挥舞着铲子挖顾凉暗的墙角，“就凭你这张脸，哪怕什么都不会都会有人喜欢！”
“现在那些小明星一个两个整容整的跟换头似得，看得我眼睛疼，小哥哥你要是当爱豆，我保证给你疯狂打榜！”
听到卫莹这话，她带来的那些年轻男女纷纷点头。
长得好看就是资本！他们也想给沈轻舟花钱！
“不了，我觉得现在这份工作挺好的。”沈轻舟哭笑不得，对出卖色相赚钱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唉，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都上交给帝国了。”卫莹看看沈轻舟，再看看顾凉暗，还有不远处的秦悦卫理韩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顾元帅，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顾凉暗抬眼看她。
“你们第一军团是看脸收人的吗？”卫莹这话是真心实意，发自肺腑！
第一军团成员这颜值，这身材，这气质，随便拉一个出去就能引起无数人尖叫。
所以顾凉暗率领的到底是第一军团还是第一天团？
“不是。”顾凉暗没有get到卫莹的点，回答得特别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