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
“然后呢?”
时维躺在床上,用一种生无可恋的语气,问自己旁边的男人。
男人伸手揽住他,小心地避开腰测的淤青,然后十分自然地在他肩窝里蹭了蹭,“你不是猜到了?”
“又是‘在房里脱下裙子露出十八厘米大JJ,在对方目瞪口呆之际一脚正中下体免费绝育’的套路吧。”
明明是略显羞耻的对话,主角之一还是自己的孩子,时维却说得一脸性冷淡——无他,这样的内容重复了十几甚至几十次后,就和读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没什么区别了。
李忱斯在他肩窝发出闷笑,声音震的时维脖子痒。他推了推某人没推开,干脆用脑门顶对方的脑袋:
“起开。”
“不。”
“你多大了李忱斯?”
“不多不少,年方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