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据说他父母离婚了,都各自再找了一个,小的都有了,谁还想得到大的呀。”
“啧,怎么这样,看他平时这么开朗的样子,真是看不出,这孩子真是作孽啊。”
是啊,真是作孽。
闵嘉成想起最后来的居然是那只会靠两瓣肥肉和两脂肪堆来取悦闵逸仁的女人,他就忍不住笑,笑的肩膀发颤,笑的肌肉发酸。
停下。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吃碗米粉,素的,再加份片牛肉。
换衣,套上黑色的帽子,下楼。
他坐下,点单:“老板,来碗素米粉,再加份片牛肉。”
冒着白汽的碗端上,果然清汤寡水,只有粉和几片蔬菜。一起上来的还有片牛肉,他倒进碗里,学着回忆里的吃法,夹起,裹住粉一起吃。
不难吃。却也不好吃。
吃完,正准备起身。
“老板,来碗……素米粉。”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今天没加片牛肉。
低头,看向素净的汤。不知哪儿来的油与水分离出两层,白汤上翻出黄,搅开,又恢复成原样。
“小姑娘,你的素米粉。”
压低帽檐,他记得自己的右脸有些乌青,怪丑的。
快步走过,眼角是白洁的脸上泛出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