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说不,女人的手颤抖地攀上他的背。
他全力冲刺。
下体的快感和脑里的多巴胺交织告诉他血肉的温度,他还活着。
“今天好猛,啊,啊,我快受不了了~”
女人的声音他不喜欢。
可他隐秘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人需要,哪怕只是身体,哪怕只是皮囊。
他送她至高潮,换来一句廉价的“我爱你”。
—
粘液被兜在套里,他拿下,扔进桶里。
灯终于打开。
女人喘息地倚在开关旁边,她的衣装还是完整,只有内裤被人撕裂。
她从小包里拿出一只口红,描唇,语气平淡地像是问家常:“怎么今天一上来就这么猛。”
腿心似在回忆,又一颤,坐下。
女人的手搭上他的肩,心口处在少年的大腿根摩擦,她还想要。
握住,放下。语气冷淡:“可以离开了。”
他已经站起,给自己倒了杯水。
“啧。”女人撅嘴。这个炮友什么都好,长相出众,器大又猛,甚至还年轻,也不会要求不带套。就是……女人叹气,没有售后也不带前戏。
但是,瑕不掩瑜。这样高质量的炮友已经难得。她拿起自己的小包,拿出一条新的内裤穿上,撩头,飞吻:“小哥,多来找我哦。”
女人转头离开。
突然,一张纸混着高跟鞋踩过的痕迹被放在在闵嘉成的面前。
“对了,刚刚捡到的,在你门口。”女人再次离开,这次真的关上了大门。
他低头,纸被鞋底压出一个黑色的圆点,但字迹还很清楚,上面写了:
|房租不用急着明天交,过几天也可以的。赵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