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哆哆嗦嗦地求着大黄放过自己。
阿毛去拉大黄的衣服,轻轻地喊了一句:“宫徵。”
大黄有些讶异:阿毛从未喊过自己的全名,而且还是在这么多同事的面前。
阿毛又叫了一声:“宫徵。”
大黄这才回过头去,只是那满脸的怒气依然不减。
“我没烫伤,他也道过歉了。”
大黄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抓着那人衣领的手,只是马上重新抓住阿毛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带出了公司。
大黄憋着一口气将人带出公司,一路黑着脸回了家。
阿毛也不敢说话,悄悄地抬起眼皮,小心地窥探大黄的脸色。
回到家里,阿毛还没来得及开口,大黄“哐”地摔了遥控器,怒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
“我……”
“被发现的人是我们俩?被欺负的就只有你???你成天脑子转不动都在想写什么?这么被欺负了还不告诉我?你还在忍着?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是粉末吗?”
“大黄……”
“大黄大黄,你刚才不是喊我宫徵呢嘛!我今天要不是听说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和我说
?是不是打算在公司里一辈子躲着我?”大黄脑门上的青筋凸起,嗓门越来越大,“然后
呢?你是不是就要趁机离开我?”
“大黄哥哥你听我说……”
“说个p!妈的,今天我幸好看见了!没看见呢?下次他是不是直接就拿硫酸泼你脸上了?”
“大黄……”
“别喊我!心烦!”大黄摔门而出,楼道里回荡着那声门关上时的巨响。
把门关上的一瞬间大黄就后悔了: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次阿毛默不吱声“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模样。
不,当然不是阿毛的错。
大黄知道,只是他心疼,整个胸腔都疼,仿佛被谁撕裂了一般,疼的让他喘不过气。
然后他就发了一通火——那不是生气,只是太疼了。
大黄深呼吸一口气,马上推开门进去,阿毛坐在沙发上,正盯着眼前的电视发呆,看见大黄进来,正要张口,马上就被大黄一把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