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时间太久,他已经老死了呢?"
江黎辰盯着那张纸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他肯定没有死,他在等待机会拿到种子。真是前他肯定会完成,组织给他的任务,把我们全部扑杀。我们还活着,就是他活着的表现。"
江毅东端着个碗一边走过来一边说:"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四号,又说后面还有一个。这件事情都几十年上百年了,有完没完呢?"
"有利益就会有人追逐,千年不变的原则。"
"这里有个说不通的地方。"我打断了他们的话,"如果这个组织的人,他是想拿到种子,那他杀了朱意龙干嘛?朱意龙都直接被火化了,烧成灰了,什么都没了。"
江毅东赶紧放下碗,拍拍我们俩:"快走!"
我们上了江毅东的车子,他在车子上告诉我们,如果对方真的是想要朱意龙身上的秦花种子,那就还有机会。火葬场里的猫腻,他也是这几年认识了几个有相关的官员,喝酒聊天的时候听说过的。
我们这的火葬基本上只适用于城市和附近的县城。稍远一点的县城和农村,根本就不会拉到这里来火葬。就算是在市里的三甲医院里,快要死了。医生好说话的话,都会跟病人家属说,病人快撑不住了,看要不要先拉回家?这个拉回家当然不是拉回城市里的那种商品房。而是拉回老家农村里去,那样还能土葬。医院就会出一辆废旧的救护车,给病人连着氧气拉回去。能在家里断气,就从家里抬出去土葬。在路上断气就在家附近搭个灵棚。这都比在市里火葬的好。
但是市里的火葬又是有指标有名额的,年度完成不了的话,领导还会被担责。所以火葬不够数,烧个死猪都是正常的。
这些也都是因为他认识相关领导,喝酒喝多了才说出来的。
要是那个什么组织叛徒真的是冲着朱意龙的秦花种子来的,那朱意龙肯定还没有被烧。赶快点的话,说不定就能跟那个叛徒碰上了。
"亲,我发觉你也太有用了。"我坐在后排,摸摸他的脑袋。
他得意地笑着,加快了车速。江毅东开车,快得跟不要命一样。天刚黑我们就到了殡仪馆。
车子停下,在我们不远处的树下就停着一辆大越野。那车子还特别眼熟,就连车牌号都眼熟。那不就是江黎辰的车子吗?
江黎辰从江毅东车子上下来,半眯着眼睛看着那边的车子。根本不用多想,4号肯定也在这。
朝着停尸房走去,上次见过的那个老头已经在锁门了。江毅东伸手压住门,笑眯眯地说:"大爷,我们来看看我们一朋友。就今天刚送来的。"
"今天?"那大爷回头看看我们,指着江黎辰说:"你不是刚来过吗?看都看过了,还来一遍。嫌我干活太轻松,给我找事做呢?"
老头一边数落一边开门,好指着一个冰柜说就那个了。
这老头怎么知道我们找谁?他不是应该说,今天送来的火化烧了吗?这逻辑不对啊!
唯一说的通的,就是四号来过,还解决了这里面的矛盾和难题,我们捡现成的了。
三人赶紧来到那冰柜前,江黎辰拉开冰柜,打开裹尸袋,里面果真是朱意龙!没有烧!
"之前还有谁来过?"他问着,一边伸手探向朱意龙的身体里,我别开目光,不敢看他伸手进尸体里还搅和搅和的找东西。里面的肠子心肝什么的,都不知道被秦花扎根了没有。
老头一脸不耐烦:"你要我说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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