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受用的样子。我看着他那模样,怎么都觉得,他好媚!不是女人的那种妩媚,而是源于现在流行的男色。就是那种性感的男人,看着就让人想摸一把的那种。加上他的眼神,我的妈啊!这男人在勾我魂呢。
“江黎辰,”我捂住他的眼睛,“你还没跟我说呢。我看电视,当特务的,都很帅。而且都会有女特务协助。或者的跟敌方太太还是小姐,还是什么姨太太的有一腿。这样又能掩护,又能套消息。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躺在哪个太太的身下?”
我的手,被他粗鲁的拉了下来。一双冰冷的眼睛对着我,刚才的那什么男色已经消失了。他问道:“你非要听听看,我跟谁上床,才舒服吗?”
“只是你的技术太好了,一看就不是新手。你之前没结婚我承认,但是要说不没有过女人的话……”
我的话没说话,他已经,对我下手了。我的脑袋里飞转,想着,他不会当初是谁的那啥奴隶吧。
几下之后,小腹里一股猛的胀痛,让我惊呼了起来。双手也拼命拍打着他,推着他,让他离开。
他停下动作看着我,白灯笼下,我的额头都出了冷汗,两只手捂着肚子,解释着:“好痛,你进来的时候,好痛。”
他离开了我,伸手在我小腹上轻轻揉揉,问道:“现在还痛吗?”
我摇摇头:“现在不痛,但是刚才突然好痛。”
他凑近了我,我赶紧推开他:“不要,不要了。”
他还是吻上我的唇,希望我能放松下来。但是刚才那几下,痛得要死的感觉,让我根本没有办法放松下来。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放过我了。只是赤着身子,在白灯笼的光芒下,拉开毯子。
我羞涩的想要遮住的,他却压下我的手,让我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他抓着我的手,手指头只是在我手指上划了一下,我就感觉到了皮肤被划开的感觉。我本想坐起来看看他在做什么,他却压下了我。手指头带着我自己的血,滴在了我的肚脐上。渐渐的,肚子不在胀痛了,一种微微的暖意,让我很舒服。
“我肚子里是什么?”我又一次问道。这种全身光光,被人看光的感觉真不好。
他还是没说,丢过我的衣服,就躺下闭眼。白灯笼也随着他闭眼睛,渐渐昏暗下去,房间里那盏昏黄的老灯泡又亮了起来。
第一次,点了白灯笼,却没有做全套。
他似乎很在乎我肚子里的东西,我也确定,我肚子里的肯定不是他儿子或者女儿。这个妖怪,在我肚子里放了古怪的东西,还不肯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睡上一觉,身体就没什么异样了。早上我还是早起,带着孩子们读课文。山村里的孩子,说话都是方言,一下要接受普通话,还有点困难。就连跟着我读课文都是带着方言味道的。
做操的时候,我还是找到机会去问问廖老,找到那个掉牙齿的孩子了吗?
廖老说道:“我问了,让我女人特也去问了,都说没哪个孩子摔了牙的。牙都能摔出来,这一跤应该摔得很严重吧。”
我更加疑惑了。那我从洗衣机里捡出来的那两个小牙齿是谁的?越想越不对劲的情况下,我觉得下午放学,回家就把那小牙齿丢了。
下午昏暗了下来,看着就要下大雨了,很多家长骑着摩托车来接走了孩子。我锁好教室的门窗,检查了电源之后,也想在下雨之前赶回去。走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还在学校门前缩着的那个男生。就是那个爬山说被摔找不到的男生。他的目光很害怕,抱着那充当书包的篮子,整个人都缩在学校大门旁。
我问道:“你没大人来接吗?”
孩子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对我摇摇头。我想也不对啊。山村里的孩子,没城市的那么娇贵。一二年级,家远一点的可能有人来接,但是这种四五六年级,根本就不会有家长来接,都是自己走回去的。他为什么不回家?我还是提醒着:“马上回家去吧,要不就要下大雨了。”
他还是摇摇头,低着头,吸吸鼻子,好像已经在哭了。我停下脚步,靠近他,摸摸他的脏头发,说道:“干嘛不回家?”
他终于抬头看我了。因为距离近,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山村里的孩子,替换衣服少,经常的一件衣服,一年四季都穿。长袖t恤,夏天的时候,挽着袖子穿,春秋就放下袖子穿。冬天穿在里面,外面加一件毛线衣,一件棉衣,就这样。所以很多孩子的衣服都没有鲜艳的颜色,都是洗了又洗,褪色厉害的旧衣服。这些衣服有些的洗不去的味道,加上孩子在教室里跑跳出汗,到了下午,教室里基本上都是一股子汗臭的酸味,我还要特别站在风口带着他们上课的。当然,山村里的孩子,晚上回家洗洗干净,早上大部分孩子还是能干干净净跟我说“老师早上好”。
这男生身上也有臭味,只是那臭味不是汗酸的味,而是一种腐烂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