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湘婷,别拒绝我。湘婷,我在你身上已经失败了。我失败,只会让我更危险。你别拒绝我。”
什么跟什么?我不是很听得懂他的话,但是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我还是挺起身吻上他,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我的回应,让他高兴。他疯狂的入侵我的身体,把所有杀气怨气,都在我身体转换了。我也是在冷静下来之后,才想着他的那些话。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说,在他被从军校选出来的时候,上的第一课就是忘记爱。不管是什么爱,亲人,爱人,朋友,都要忘记。他们甚至很详细的跟江黎辰说他的家人在接到他在军校意外死亡的消息之后,家里人的反应。有人高兴,毕竟江家那时候已经开始走军阀的路了,江黎辰算是晚辈中很拔尖的有个,很有可能会直接成为接任爷爷当大帅的可能。也有人为他哭。教官说,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跟这个世界不再在关系。
其实他爷爷那时候是知道他被选到组织里的,关于那些行动,说不定他爷爷也有参与。他甚至想过,当时秦花行动的参与者会不会是从几个军阀中挑选出来的优秀者。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个行动的前后因果,也没想那么深。现在想来,说不定,找到几个军阀的后代,就能找到当初行动的线索了。
他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一样,心里只有民族大义,只有把日本人压制下去,甚至赶走他们的大理想。他面对的女人,也有很优秀的,但是他都没有动过心。因为他知道,爱上一个女人,他就离死不远了。
“那现在呢?你是想说,你爱我?”我听到这里,翻身就趴到他的身上。我们是一场刚结束,衣服都没穿上呢,我就这么趴在他身上。他倒是顺手了,扭扭身体,就这么进来了。
他看着我,不说话,那三个字估计他也说不出来。“不累?”
“别动,出去!我刚才伤到了。”
“那你自己动吧。等身体有感觉了,就不会痛了。只会,更。嗯?”
我艹!什么叫箭在弦上,都已经这样了,让我再矫情的爬下去?然后被他抓着贯穿?何必呢?嗯,我满足了他的要求。
他在几次疯狂的挺入之后,抱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胸前:“银湘婷,近百年的时间啊,只有你一个傻女人,会冲到我面前,说要保护我,说要救我,说要带我走。明明知道我有些事情骗了你,明明知道我在利用你,你还……如果,如果是在我活着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女人肯为是这样,我……”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这些话,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我也紧紧抱着他。
这个晚上江黎辰的异常,我只能归结为他是杀了鬼,并且自己也危险重重之后,那种劫后余生的激动不正常吧。
天亮了,山村里就跟平时一样。我站在院子里,用热水器打出来的热水刷牙洗脸。还毫不怜惜的把用完的热水直接噗到那棵院子里的小花身上。看着它被冲得摇了几下。
我用手指头戳戳它一直开着的花:“你跟你主人一样!犯贱!懂不!大冬天的,开什么花啊?怎么还整天开花啊?花是你的"生殖器"懂不懂,天天这么露着,你就不怕冻坏了?你一定是暴露狂!我祈祷明天特大冻雨加超级霜冻,把你这"生殖器"活活冻死。哈哈哈哈。”
“银湘婷!银老师!”江黎辰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可什么都听到了。你说这样的话,你觉得你有为人师表吗?”
我瞪了过去:“为人师表!我在这院子里,又不是老师!哼!”
冬天的阴雨,很冷,比夏天的冷多了。冷得我缩在办公室都不愿去上课。这种事情在别的学校那绝对是很严重的旷课,但是在这山村里的学校,很正常呢。很多老师都是去教室布置作业,然后就到办公桌烤火了。
我拿着学生的报告手册在火盆旁写着,廖老还说,我真尽职,还写这么长。他们是写都不写,也不发下去。反正这村子里的家长也没一个在乎这什么报告手册的。
我边写着,边听他们聊天。他们当然说道了昨天天刚黑的时候,那些沙哑的叫声,还说是谁谁说的,村里现在到处是鬼,他们好像被什么吸引了,都到这里来了。廖老还说:“我们村是不是出了什么宝贝了?只是我们忽略了,但是那些鬼是看得到的。”
“你们别乱说啊。就一个晚上的事情,说不定昨晚那是狼叫呢?”我写着本子说着。几个老师都不答我的话。在他们眼里,我就跟个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懒得理我。
老校长这时候接了个电话,听他说了一大通之后,挂了电话,说:“乡中心校跟我说,乡卫生院通知他们,说我们村里今天一早就去了四个发高烧的孩子,现在都转到县里了。怀疑是流行性疾病或者是传染病,让我们每天都汇报一次到校人数。生病的必须去医院,这事乡卫生院直接汇报到县里了。”
“才四个就汇报到县里了?”我有些不懂了。今天有几个学生没来学校,我这值周老师都不知道。早读检查人数的时候,有些家里是太冷了,不给孩子来学校,直接在家了。这些老师校长也都觉得没什么,也没有过问。这种事要是在市区里的小学,肯定不可能。
“四个同时发高烧,都是查不出原因的,直接送县里的。坏就坏在,这事不是我们先报上去,而是卫生院报给了中心校和县里。这就成了我们的错了。”老校长语气并不好,问道,“谁值周的?”
我赶紧低头,这就是坐政府工作的不好之处,有时候,会一层层骂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