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的学校的时候,我们班上有好几个学生都没到。我一问,竟然是因为,家里做丧事,所以这些孩子都没来
这个也可以理解吧。
但是到了下午,我就不理解了。整个班大半的学生都没来。到下第一节课的时候,全校的学生都被家长接走了。竟然都是为办丧事。
这种村子本来就小,死了个人请吃饭的,那都是整条村的一起。
这还没到放学时间的廖老他们也都说要去那边吃饭了。我一个人等到放学时间,刚出校门就看到平时给我们送菜的那个大娘。当年手里没有端着青菜,而是提着一个个红色的塑料口袋。她看到我笑眯眯的在袋子递给我,说这些袋子里面的事,那边吃酒打包的。让我拿回去热一下就能去。
我看着手里那红色的口袋,这种口袋里装着热腾腾的菜,这不会生成有毒的物质吗?这里面的菜还能吃吗?不过看着那边要走出来的人,手里端着的还是这种袋子。估计人家也是打包拿回家吃的,人家能吃我们应该也能吧。
我正打算回家呢,那边路上就有男人喊着:"打了打了,那边又打起来了。"
大娘急着往那边跑边问谁打起来了?
“财神庙那边又打起来了。”
我手里还拎着那红色的塑料袋呢,也没回家直接就跟着几个人一起往财神庙那边去了。我们班上还有好多在那吃饭的小朋友呢,这要真的打起来打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躲一边去,到是跟着凑大人的热闹。要是这些小朋友没大人推到了还是撞到了怎么办?
我跟着跑到那边,场面已经很混乱了。三月份的傍晚,天黑得也不算早。我们过去的时候,都还能清楚看到那场面。
哎呀!激烈啊!整个村里的人,分成了两边,锄头对着铲子砸。说没人受伤,那都是不可能的。还真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学生,还凑到了自己爷爷身旁去帮着爷爷打架。我一去到那,就听着一个爷爷对着孙子喊:“踢他鸟崽!”
我心里打了个寒颤。那爷爷抓着另一个也是差不多年纪的爷爷,让十一二岁的孙子踢那地方。这要是真踢出问题来,这爷爷可就要坐牢了。
男生踢过去,好在没踢中。
混战中,我躲在一棵树后面,这种场合也轮不到我说话。
没多久,有看到村书记拿着锄头,把一旁放着的酒坛子给砸碎了,发出了很大的“哐当”的声音,这声音之后,大家才停下手来。分成了两边站着。现场基本上安静了,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好多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我多么想上去指着那些打架的男人,让他们好好听听,好好看看,他们都是怎么教孩子的。就给孩子这么做榜样的吗?
不过,我可不敢上前,这山村,没我说话的份。我要出头,那就是等着挨打吧。
村书记拿起桌面上的一只大海碗狠狠砸到地上,又是一声“哐当”,有些女人吓得一跳。村书记说话了:“打什么打?自己人都打起来了!”
其中一个老男人走出来,说:“老歪,是他们先要打我大伯。我大伯那么大的年纪了。又是我请来的人,我可不能让我大伯在我们村出什么事。他们有话就好好说。”
那边,昨天见过的,那个老太太出门打工的儿子吼着:“出了这种事,还能好好说话吗?要是今天出事的是你妈,你还能这么轻松说话?”
村书记拿着锄头敲敲地:“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出。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该怎么处理,两边坐下来,好好协商。”
“先打一顿再协商吧!”老太太的儿子吼着。
到底怎么回事?我带着这个疑问,窜到了廖老身旁。廖老手里都还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呢。难道他刚才也加入了打人的队伍?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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