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瑶傻眼了，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每周花一万包养自己，究竟图个啥？拉去做实验还是卖肾？
她干咳一声，终于开口：“小朋友啊，或许你有钱，但钱可不是这么花的呀。你看看我就一工作狗，生活技能没点满，你包养来干什么？现在年可都过了啊！”
“我要包养你做我女朋友，让我体会一下LES的感觉。”
韩瑶依旧哭笑不得：“首先我有工作，而且LES不是体会得来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为什么要强行试弯？再说这不是培训，不是你参与一段时间就可以毕业出师了的。你要真有那闲钱，多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也是极好的。”
“一万五，并且不会耽误你正常工作。”
“不是，你为什么要铁了心这样呢？你这么浪费你父母造吗？”
小雅眼神黯淡下去，韩瑶意识到自己可能提到了什么禁忌。
“抱歉。”
小雅没听见般，楚楚可怜地开始垂泪。
韩瑶最见不得漂亮妹子哭了，赶紧坐到她身边，又是递纸巾又是安慰她。
“两万一周，你就答应我好不好嘛？”
韩瑶一脸懵圈。哎，这孩子，看样子如此土豪，许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又怕她随随便便找别人，到时候对她图谋不轨，那就不好了。思前想后，左右倒腾，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小雅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看完之后，没问题就签了吧。”
包养还要签合同？韩瑶算是涨姿势了。
细读下来，发现这哪里是合同，简直是卖身契啊！而且是文明社会版的旧时代卖身契！里面许多条款羞耻得她根本说不出口。
“合同初始时限为三个月，之后可以由甲方单方面续约……包养关系必须保密，包养过程中进行的活动也必须保密……”这些都已经算正常的了。
羞耻py部分省略三千字。
小雅验过签名后，掏出两万日元，韩瑶不淡定了，大有“裤子都脱了给我看这个”的念头。
她从看到掏钱包时的期待到一见是日元被雷的过程中，表情如过山车一样。小雅很是享受。
“开玩笑的啦！”
边说边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里面想必装着两百张红脸毛爷爷。
韩瑶收下，随后说：“下次还是直接转账吧，你这么漂亮，再带大额现金，更不安全。”
“老公，听你的。”小雅改口倒是很快。
总之，韩瑶额外办了张卡，将包养的钱全都存在里面。
第29章被人惦记
期中考试临近，雨馨的课业越来越重，可是做直播的频率还得勉强维持着，毕竟竞争那么激烈，自己做得少的话，观众大多是会跑去其他主播那里的。
行业是残酷的，主播们在镜头前光鲜亮丽，可是谁又能知道她们关了视频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内心空虚，还是绞尽脑汁想下一期的点子，或是匆匆去忙碌其他事情。
雨馨就属于第三种，即使再累，到固定时间点也还是要化好妆，在镜头前笑对观众，展现的可能不是自己最好的一面，但是最吸引人的一面。
然而生活中有了沁妍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有时她直播看到沁妍在评论区留言，便会不自禁笑得很温暖，那样时刻的她，往往是最为动人的。
雨馨听韩瑶说沁妍工作也非常忙，而沁妍从不提这些，即便问起来也只是说还好，坚强的性格有时倔得令人心疼。
“雨馨，雨馨。”和她一道小组讨论的梦晨发现她走了神，叫她回魂。
雨馨这才记起，自己是在学校的户外咖啡厅，和梦晨等人讨论小组作业的事情。
“我们说到哪儿了？”
“互联网泡沫的警示意义。”梦晨提醒她。
“哦，对，梦晨，你怎么看？我来做记录。”
梦晨根据材料上的笔记，开始发表观点：“我比较赞同一些经济学家的论点，互联网刚兴起时，人们都好奇地一拥而上，生怕落于人后，用投机取代创造实际的价值。其实在那个时代，互联网只是互联网而已，是在之后的十多年里，人们才逐步拓展其应用，将互联网科技运用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所以我觉得，应该透过现象去看本质，不能随波逐流，因为泡沫总会破裂的，08年的次贷危机也是又一次印证；只有当真正的社会价值被创造时，一个公司、一个产业、一个经济体，才能真正稳定。”
雨馨赶紧鼓掌：“梦晨，你讲得好专业啊，佩服佩服。看来抱你大腿是明智的选择啊。”
雨馨这么夸赞自己，梦晨心中自然得意。“那你是不是应该多给大腿做些好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