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
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么,倒也无关紧要。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
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
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做过口交。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
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
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他神秘的说,你妈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么?不能太累着她。
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
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
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
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
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
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
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
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
里面看起来像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发布地址: <ref="<a h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http://www.kanqita.com"</a> target="_blank"><a href="http://www.kanqita.com</a>"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