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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学习能力没有随着心智和记忆一同退化,原一丁学习兽人语言的速度非常快,只是短短几天时间就记住了水和灏的名字不说,还学会了一些简单常用的对话。
比如饿了、渴了、吃饭、困了、疼……
灏一边惊喜与原一丁惊人的学习能力和他对自己的依赖,一边暗自心疼。因为除了名字之外,原一丁最先学会的是“疼”。
也许是因为之前受伤的后遗症,原一丁总是会突然感觉到头疼。起初原一丁还不会用他们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时,只会不停的叫着灏和水的名字,就像才开始学语的幼崽通过呼唤亲近的人而获取关注一样。
然而让人无奈的是,水对于原一丁的头疼根本束手无策,就连从灏尾巴上挤出来的毒液调制的止痛麻药都没有用。水私下里告诉灏,也许原一丁所感觉到的疼痛并非来自于肉体,而是来自于精神,亦或是说灵魂……
如此,灏只能在原一丁头痛发作的时候变回兽形,用自己柔软的皮毛和肚子挨着原一丁以此安慰他的痛苦。
好在原一丁除了兽形之外,也渐渐接受了灏的人形,甚至爱极了灏有时变成人形后忘记收回去的耳朵和尾巴。
每次灏以人形露出耳朵尾巴的时候,原一丁都会一脸好奇的缠上来揉他的耳朵或是拽他金色的尾巴。
灏是鹰狮和蝎族的混血,虽然外形更多像是鹰狮,可内在自然也是遗传到了属于蝎族的一些本能。成年蝎族在求偶的时候,会用尾巴缠住自己心仪的对象,交配过程中会为了降低伴侣所受的痛苦,从而分泌出带有舒缓作用的毒液以蝎尾蛰咬的方式注入伴侣体内。
毕竟雄性蝎族那玩意儿虽然不大,但都有两个。好死不死的是,灏遗传到的蝎族特质除了尾巴,还有性器。灏曾经因为好奇而观察过自己那玩意,虽然外形看上去是普通鹰狮族的模样大小也还是未成熟的样子……可却有一对。
而成年鹰狮族的东西的大小……
灏光是自己想一想都要忍不住捂脸,那样凶残的东西一个就算了,两个放一起怎么看都是凶器,青年怎么可能不嫌弃呢。
天知道灏每次是多小心翼翼的收着蝎尾,才没在被抓住敏感处后忍不住缠住那作乱的青年蛰他一口。灏一边在心里庆幸自己还没有成年冲动还不是很旺盛,一边纠结等自己成年之后该怎么面对原一丁。
因为灏知道,过了这个冬天,自己就要真正的成年了。而兽人族成年之夜前是一定要找到伴侣一同度过的。
看着身后玩着自己尾巴的原一丁,灏为自己未来的伴侣生活长长的叹了口气后倏地一下收起了尾巴。
“尾巴、尾巴呢!”玩具突然消失显然让原一丁十分不满,他鼓着腮帮子去扒灏的裤子,却被灏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盘起的腿上面对面坐下。
也许是因为即将成年的愿意,灏这段时间的体格和体力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之前将原一丁带回来时还是一副精瘦少年的模样,这几日抽高了不少不说,看上去也壮硕不少。
“今天不能玩尾巴了,玩耳朵好不好?”说着,灏金色的头发上蹭蹭冒出一对儿毛茸茸的圆耳,“丁乖乖玩耳朵,灏给你上药。”
原一丁听了后乖巧的坐在了灏的腿上,双腿为了舒服还盘在灏的腰上,一双手不老实的拽着灏金色的头发和软中带韧的耳朵揉捏起来。
灏从一旁拿过水挑好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拆开了原一丁脖子上的纱布,露出下面的伤口。原一丁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就连结的疤也缓缓脱落,露出下面微微泛红的新生皮肤。
只是新生的皮肤还比较脆弱敏感,若不是用软布包着,兽皮衣服穿一会就会磨的原一丁喊疼。灏一边给那微红的皮肤涂抹清凉的药膏,一边决定这些日子多去外头采些药草打些猎物,这样等到大集的时候,他才有钱去找鱼人族换水绢纱给原一丁做衣服。
“灏、痒痒……”丁蹭着脖子,一边笑一边说,“这里痒,要亲亲。”
灏收好药膏抱着怀里的青年亲了亲他满是药膏清香的脖子,“好,亲亲就不痒了。”
被灏亲吻脖子的原一丁咯咯的缩在灏的怀里傻笑,根本不知道这个举动其实只是灏为了不让他自己用手去挠伤口而编的。
屋外天色尚早,灏正琢磨着要不要带原一丁去森林深处的小湖去钓鱼,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铃声。
灏抱着的原一丁手一抖,飞快的拉下架起的窗户。他心念一动,一扇嵌着兽牙与兽骨的门突然出现在了面前。灏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抱着原一丁走了进去,将自己还无法面对也无法战胜的牢牢锁在了留在了门后。
在屋前捣药的水自然是听到了这阵动静,他垂着眼帘放下手中的石臼后起身走入屋内。
不一阵,一头高壮的褐色鹰狮从木屋前那片密林中走了出来。
壮硕的鹰狮身上带一道道愈合却依旧狰狞可怖的伤疤,背上巨大的翅膀为了不在林中被剐蹭到而收起,锋利的鹰爪上还带着几丝不知从何而来的血色,那鞭子一样有力粗长的尾巴
', ' ')('兴奋的甩动着。
褐色的鹰狮绕着木屋转了一圈又一圈,焦躁的吼声听上去充满了不满和愤怒。可无论怎样叫喊,他都始终不见那抹纯白的身影走出来。
被无视拒绝的鹰狮愤怒了,他冲到木屋前撞开了那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作用的木门,走进去后一口叼住那人雪白的长发将他拖出了木屋。
被强行拖出来的水并不挣扎,仿佛一句失去声息的尸体一样,任由那褐色的鹰狮用利爪撕开自己的长袍划伤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最羞耻淫荡的一面展露在此刻一碧如洗的天空之下。
“十几年了,你怎么一次都没学乖过?”褐色的鹰狮缓缓化作人形,一个有着褐色皮肤面目凶恶的男人压在水的身上冷笑,他粗糙的手指扣进水胸口的伤口。
水不说话,一双鲜红的眼眸静静的看着碧蓝的天空,回想着记忆深处另一片温柔的蓝色。
那男强行掰过水的脸,让他的眼睛对上自己,可他却怎么都看不清这双美的吓人的红眸中自己的倒影。
男人抬手狠狠甩了水一巴掌,抹了一把水胸口的鲜血涂在自己早已昂扬的性器上。
“我倒是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说罢男人翻过水的身体,从身后粗暴的顶开水的双腿便将自己狰狞的性器狠狠的捅进去抽插起来。
尽管水已经习惯了这样粗暴的交配方式,身体甚至能在这种毫无怜惜的强暴中感受到快感,可水的还是有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身后沉迷于肉体征服的男人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声,而水却只庆幸自己还没有吃饭,否则现在肯定又要吐出来一地。
被操到高潮的肉体在快感中战栗,甚至让水的喉咙忍不住发出畅快的呻吟和喘息。
可水却依旧觉得太恶心了。
“你这都让我操松了,”男人就着性器深深插入水身体的状态,又挤进去了自己两根手指,“你的心什么时候也会变松呢,松到能让我溜进去,都这么久了……”
水愣了一下,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但却是第一次从男人的话语中听出疲惫的味道。
也许,自己的机会来啦?
突然,水笑出了声。
“獠……”
依旧在快感中颤栗的声音带着一丝惑人的柔媚,直把男人听得激动不已。
“水,再多叫我一次,就一次?”男人迫不及待的将水翻过身来面对着自己,捧着他的脸一遍一遍施与火热的亲吻。
天知道这是水第一次在和自己的性事中喊自己的名字。过去无论他折腾的多么狠,水都没有叫过他。
“獠……”被插入体内的性器磨的又一次高潮的水脸上露出一个虚幻的笑容,“我就是死,也不会把你放在心里……哪怕一刻。”
柔软的声音和美丽的微笑仿佛一柄带毒的尖刀,刺穿了獠上一秒还在因为快乐膨胀的心脏。
獠放开了捧着水的脸的手,火热的唇渐渐冰冷。
水看着獠眼中那抹因为受伤而生的狂怒,突然疯了一样大笑出声。
而獠也再一次明白自己的徒劳,他狠狠掐住水的脖子想要永远止住水的嘲笑,最后却在即将掐死水前松了手。
下一刻,獠长啸一声化回兽身。
骤然变大的性器撑满了水早已习惯于粗暴性交的后穴,凶狠的操弄报复一般的撕裂着水的身体,水几乎保持不住完整的人形,露出了身后白色的蝎尾。
渐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刺眼的血色。
可哪怕是这样,水也依旧能从这场野兽的奸淫中感受到可悲的快感。
身体在欢呼,灵魂在悲鸣。
水越过身上狂怒的野兽,看着那渐渐染上霞光的天空,在野兽所无法顾及的角度将蝎尾中的毒素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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